“我就不明白,对番邦,陛下还能展现自己的仁慈,取得‘天可汗’之称,怎么对太子就如此苛刻?若是觉得太子资质愚钝,易储就是了,何苦用这些下作手段?”
柴令武毫不示弱,对视李世民,一点服软的口气都没有。
“当太子住在东宫里尚不能觉得安全时,这个太子还怎么当?不如去当个藩王还快活些。”
大巴掌带着凛冽的破空声,“啪”一声爆裂的巨响,侍立在李承乾身后的称心吐着血,飞出五步远,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这些东宫属官,张嘴秦二世、闭嘴杨广,既然太子如此不堪,他们为何恋栈不去?是为了把太子逼死,好侍候新的储君么?”
表兄太刚了!
打便打了,当我没挨过打咋地?
李承乾紧紧握拳。
柴令武屹立如山,对着李世民一通狂喷。
“明知道魏王在与太子夺嫡,陛下却安排魏王一系的官员给太子讲学,意欲何为?”
李世民原本气势汹汹的,被柴令武提到的太子仆寺一案,气得扬起巴掌,大耳刮子就要照柴令武脸上招呼。
“若是如此,陛下安插人手的意义何在?坐视太子身亡么?”
表兄的每一句话,都深得孤心,孤就是这么觉得的!
危,何以太子仆寺一案,陛下的人手竟不知不觉?”
只练习歌舞的称心,体质柔弱,哪里受得住老军头恼羞成怒的一掌?
孤,需要有表兄般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