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没了。”
这太可怕了。
“西域。”司马昭幽幽说道,“昭弟,别忘了,父亲还在西域征战,自从荡平西域后,父亲便止步不前。刺杀事件发生后,马谡必然以此为条件,去信要挟父亲西征安息,倘若不出我所料的话,父亲此刻必定已经挥军西向了。”
“哪条线?”
真的是差一点,司马家就因为他而灰飞烟灭了。
司马马昭双手比划一下洗脸盆的形状,补充道:“有此三奇,那酒宴上高坐主位之人必是替身,此时说不定业已身亡许久了。”
莫非是靠直觉?
司马师点点头,给司马昭的分析做了个总结,“还有,马谡忽然收手,并不是我们运气好,而是他从另外一条线上,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以他的智慧,自是知道此时根本不是对马谡动手的时候,他不过是随手帮费祎一个小忙而已,没想到后果竟如此恐怖。
“昭弟,不错!你还发现了什么?”
司马师有点不寒而栗。
“那什么时候能推测出来?”
“你觉得哪里蹊跷?”
“我怀疑,大将军是在钓鱼!”
司马师眼神一亮,“昭弟,说下去,你还发现了什么?”
“先是来者不拒,酒到必干,此乃其一;心口中刀之后,大将军仅仅数日就恢复了正常,此乃其二;据太医和到场的内辅大臣所说,大将军当日足足流了这么多血,能活下来已是奇迹,断然不可能短短数日复原,此乃其三。”
“替身!”
“呃,得分时候,有时候能推测的出来,有时候推测不出。”
司马师没有说话,直直望着司马昭,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司马昭认真分析道:“不知兄长有没有发现,那日在酒宴上,大将军行为举止颇有些反常?”
“很显然,费祎和王平还没有做好刺杀的准备,他们没有机会下手,王平不可能直接冲进大将军府,杀掉马谡,他们只能等待时机,一个马谡不穿软甲,且放下戒心的时机。好巧不巧,在那时候,马谡宣布举办宴会,庆祝东征大胜。据我所知,之前夺取凉州、陇右、甚至灭魏灭吴时,马谡都没有召开宴会庆祝。而区区东征小胜,却召开如此大的宴会,岂不蹊跷?”
“兄长,这你都推测的出来?”
“父亲来信的时候......”
芸芸百官中准确锁定了他的?
冷静下来后,兄弟俩对望一眼,司马昭疑惑道:“兄长,我觉得这件事有几处蹊跷!”
闻言,司马昭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