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还是辽王,但军权已经在无形之中被剥夺,定远侯王弼的长子王德六个月前已驻辽东,他去了也不过是有名无实。
“父皇与大臣们皆在此处,你二人这是想要令我皇家蒙羞吗?不管是去云南还是平凉都是为国效力,作为大明亲王,我朱楧义无反顾!”
云南虽是烟瘴之地,但边塞亦是苦寒,两者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只不过他梦想去塞外牧马的想法断了而已。
“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再吵了。”朱楧连忙开口打断了朱权的话头。
如果他现在不对这个兄弟加以约束的话,将来的下场定然无比凄凉。
小时候他就听几个哥哥说过边塞如何如何,从那时起他便想要亲身去验证一下,如今这个想法算是彻底断了。
想到这一点,立马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老朱。
“你!!行啊朱植!你了不起,你清高!要不是。。。。”
周王和齐王已被圈禁,这小子竟还不知道好歹,公然离间皇室亲情,这是真正的取死之道。
提议藩王到云南就藩确实是皇太孙的意思,但他没想到去云南那个人会是自己。
当看到老朱的目光始终只停留在渐渐远去的车驾之上,朱权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这两人说不定要在这城头上爆发大战,到时候谁都不会好过。
去年大宴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到现在都一直没忘。
连最受宠的老五都被关了,他不认为自己会有周王与齐王那么大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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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哥,你也别多想,父皇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云南新近拓土千里,基础尚不牢固,正需我大明有责任,有能力的藩王前去镇守,父皇与太孙殿下这是对兄长你的看重啊!是真正的以国家重任相托。”
“可不像某些人,竟将父皇与太孙殿下的看重,当成是别有用心,若真是如此,我朱植第一个不答应!”
安抚了一下朱楧后,朱植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了朱权一眼。
“倒是十七弟你!竟敢在此大放厥词言说大明储君的不是,你想干什么?你知道不知这话要是传到父皇的耳中,宗人府就是你最好的去处。”
几个月时间过去了,朱权这才想起来他的五哥和七哥还在宗人府里关着。
太孙虽然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记仇,不过这种话要是说多了,下场应该好不到哪里去,更会影响到太孙对其他藩王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