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奇怪,倒视着她赤裸的胸脯,锁骨,
在她身后,他一直兴味盎然注视着她的举动,眼睛越来越亮。
他以为这是梦,紧接着闭上眼,眼角不知不觉渗出水光。
当她主动回到床上,他的心,竟然雀跃起来。
啪!
枯枝之上覆着薄薄血肉的手,穿过黄昏的光线,抚过男人凹下的腰,翘挺的臀部,抚摸那年轻的,焕发着淡淡光泽的绒毛。
年轻的男人躺在她怀里,诉说着第一次见到这个家里的小孩所产生的的印象——
这一次交集后,这个年轻人怎么过自己的下半生呢?
“喂我。”他仰起脖子,对端着营养液的她说。
或许走进咖啡馆里那一刻,就造成了,不然他不会有违那么多期望的目光,将自己安置到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去。
“感谢你越过重重困难,努力活到今天......爸爸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你,你是我灵魂的一部分。”
却没料那手转了个弯,她自己喝了一口,堵住他的嘴,过渡给他。
昨夜,他在她耳边喃喃自语,她并非没有听见——
性感的脖子仰起,喉结滚动,几次想撑起来,却被腹部的一只手按压住,低头就看见昨夜无动于衷的年长者,津津有味含辛茹苦地舔弄他的性器。
小孩抱住她的腿,猛冲之下,画架都摇晃了。
一向避他们如蛇蝎的女主人这次没有躲开。
怕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只是短暂的过渡,她对他压根就抱着为所欲为的态度,从没变过,视他为己物,不因他的形态、身份、年龄而转移。
“大人面前乖巧,大人看不见的地方胡作非为。”
“嘶——”
“你已经老了,我衷心希望你能活得更久。”
“那些记忆给了我喜怒哀乐,给了我赖以生存的根,我现在生活有了目标,我会成为我。”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她的反射,受她牵制,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风雨过后,花园里呈现清新的艳丽之色。
“咳咳......”生涩的男人久未大口进食的咽喉短暂呛咳后,就适应地大口吞咽,如嗷嗷待哺的雏鸟。
“要做就做到底。”她教训道,“做一半,算什么?”
年岁终于赋予了她一点良心,担忧自己这个垂暮之人给年轻的栋梁造成不好的影响。
手指抚上那血肉饱满的臂膀,发现他已经醒了,目光沉沉,越过肩膀,同样落在她苍老的身体上。
他们就你一口我一口,将她储存在房间医药冰箱里所有味道的营养液尝了个遍。
忽然他立起来,推开她,急速地搓弄性器, 跟她解释:“会吃到的。”
她当时表情一定是“见了鬼”。
那张大众迷恋的脸挨了一巴掌。
花园的女主人坐在画架前,面前俗气的一反作者风格的百花争艳图,除了打发时间别无长处,而它也即将完成。
“奶奶!”
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年轻健壮的身体将她扑倒在地板,撞击令她头昏眼花,炙热如雨点落下的吻则令她忽视疼痛。
她伸出手,要将他牵引回来,他诧异地抚开她,腼腆得像被强迫的是他。
在此之前,他如丧考妣的表情,比起受害者的她,有过之无不及。
长及小腿的真丝垂质衣料随着长腿迈动而从中敞开,露出耸立的乳,平坦的肚子,稀疏的毛发,以及下方若隐若现的沟壑,光洁柔润的膝盖骨磕上床面。
“小处男。”她拿出长者的架势呵斥,然而意识到自己声音沙哑得太明显,那张冷冰冰不易靠近的脸又红了。
记忆重归之后,他首次感受到饥饿。
他愕然,都忘了手上动作,蓦地又笑起来,躺回床上,慵懒地伸展如罗马雕塑般的身体,用实际行为来回答。
他随着她俯下而仰躺,主动去凑她拿近的营养液瓶口。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发生转变,突如其来的幸福和快乐淹没了他,那比一个人唱独角戏快乐太多,令他忍不住按住腹部的后脑,而他则闭上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服务。
她无声撑起自己赤裸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还挣开了他的手,披着睡袍下床。坐到卧室的小圆桌边,她伸出赤裸手臂,拿起一瓶营养液,用灌酒的魄力,仰头一口喝光了一瓶。
还跟她斯文起来,哪有昨夜暴徒逞凶的模样。
那通常是提供给沉溺在虚拟世界里的人的速食,还有各种口味,像男人这样的来之不易众星拱月的宝贵实验财富,日常吃的都是实验室特供食物,而不是这种可能含有转基因物质的快餐垃圾食品。
“你是恋童癖吗?一直叫嚣着要我的第一次,现在又不敢了?”
他深深望进她双眼,眼神充满了眷恋,干燥的嘴唇温柔地摩挲她的五官,如同呵护一件易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