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艘画舫无关。
“等等兄弟,失利没事儿,每年失利的人多了去了,相见即是有缘,坐下喝一杯吧,饭随便吃,姑娘随便挑。”
一旁,有富家公子哥诧异道:“兄台,科考失利了吧?别怪我多嘴,就是忍不住,就你这文采,失利很正常嘛。”
靡靡之音高唱入霄,似乎连天上的仙人,都能听到这绝美盛乐。
“真的?不要钱?”
“公子高义!异乡遇贵人,幸甚,幸甚呀!”
“我……呜呼哀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屑与你为伍!哼!”
不少科考失利的寒门学子,在江边散心,看到这副景象,忍不住痛心疾首,曰:“舞女不知考生恨,隔江犹唱靡靡音!”
“你走开!不要在这里炫耀家底!瞧不起寒门学子,可知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你这,真的,转行吧,就算你其他四门考得好,这作诗水平,最后一题,那肯定也栽了啊。”
船上绝美人影,透过窗户,投射到岸边游人眼中。
“君子一言,岂能有假?来吧,别想那些了,今朝有酒,喝就是了。”
“可是,这里我包下了啊,要走也是你走啊。”
江上,画舫如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红灯笼一盏盏,与清冷江水相映成辉。
“你……唉!豪门公子爷,岂知寒门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