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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越笑着答道:“那我帮你卸了吧。”
“这怎么能是梦呢?你看我这一头的东西可重了,压得我好难受。”
过了一会儿,东方越端来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林清音,一杯留给了自己,“合卺酒,来,娇娇。”
坐在梳妆台前,头饰被他一个个拔出,林清音只觉得全身一轻松,连忙活动脖子。
音了,他是因她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