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还要?!
宫辞心里正想着还是叫个医生过来看看,他有点不放心,也不知道就她那心术不正的爹妈怎么养出这么个小娇娇,说不得碰不得,脸皮还薄得很,对了,那还得叫个女医生。
干脆一把给人拎进怀里
看看?看什么?他又不是没见过,岂不是看看就要变成蹭蹭,蹭蹭就要变成——周舟目光下意识的扫过男人裤裆中间逐渐隆起的形状,你看,她就说吧!
小腿下意识的反抗,努力踹开男人攥着脚踝的手,想往自己怀里缩。
宫辞单腿一屈,坐到了周舟身边,把她舒适空间压缩到床头前一窄条的同时,伸手拉开她小腿,另一手自然的把她睡裙卷到腰上,做派堪称优雅大方,行为确实十足的流氓。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更衬得饭菜格外没有滋味,盘盘道道看着漂亮,可尝起来就是没有胃口,她饿得不行,勉强逼着自己吃了个七分饱,心里更不自主的想念起孙姨来,那丸子汤,那凉拌菜,那蒸排骨……诶,那才是家的味道。
可她就像案板上的鱼,挣扎的动作如同鱼儿扑腾着甩尾一样无用,根本不可能靠着这点儿力气蹦回河里。于是干脆自暴自弃,两腿一叉,眼睛一闭,看吧,又不是没看过,女人这东西不都长得大差不差的,狗男人怎么还没见过世面似的。
可周舟却没这种心境。她那里疼得很,刚才冲过凉躺着不觉得,这会儿坐起来疼得她心烦意乱,稍微擦着个裙边都磨得热辣辣难受。逼得她只能两腿跪在椅子上吃饭,好在狗男人今日没找她麻烦,否则她一口都吃不下。
看她不太自在的放下筷子,心里还在想,这小东西可真是好养活,饿得肚子都空荡荡的叫了起来,还是吃这么几口就饱。食量这么小,也不知道怎么长得,跟个小肉葫芦似的,哪儿哪儿都是肉乎乎的好捏。
结果小娇娇突然来这么一句,他不由得愣了一下,这可是小姑娘头一次主动求宠,还是要拿嘴专门伺候他,本就起了反应的鸡巴不自主的跳了跳,这才转过弯,手里的小药罐更往掌心里攥了攥:“行倒是行,那舟舟是想先看医生还是先来一次?毕竟先来一次的话,你男人的时间有点久。”
“嗯。”宫辞一副完全没看出误会的模样,漫不经心抓着手里的小药罐抛了两下,下巴朝周舟两腿之间点了点:“不是疼?原本想给你上药消肿,这么疼还是找个医生看看。”
“看医生?”周舟有点愣。
被疼痛刺激,周舟下意识睁开眼睛。光是被手指这么按一下都疼,待会儿要是被宫辞那东西撑着反复的磨……于是一把攥住宫辞没防备的手,蜷起两腿:“我、我用嘴行不行?”
这话脱口而出,也不知道哪儿涌上来的娇气,只觉得心头委屈得不行,瞬间便憋红了眼眶,眼泪巴巴的盯着宫辞,仿佛他不答应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答应了则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那边宫辞电话都已经拨完了:“嗯,你安排吧。”
家?
淡淡的一声挂断,回头小东西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半垂着脑袋愣在床上出神,怎么,听他说没想插她失落了?
关闭了视觉,还极力的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可身体上的感受还是下意识的被紧张放大。男人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肿胀的下体,透出一点轻微的凉,可稍一移开,又后知后觉似的浮上更多的热,火辣辣的烫,惹人发颤。
周舟小脸霎时一红,尴尬得连对视都不敢,垂着眼皮去盯丝绸床单上的反光。心里小声抗议,上药怎么了?当她没读过小说是不是?上着上着就从外面变成里面了,手指上着还要说够不到,要换个更长的东西……
因此当宫辞抱过来,小声哄着她说累不累、要不要干脆在月色住一晚的时候,周舟斩钉截铁的赞成。要!怎么不要!谁想回他家啊!
可刚点头不到一分钟,她就后悔了——
后面这句带了点严肃,一下就衬托出前面逗人的假正经。
宫辞并不饿,端着酒杯靠进椅背里,悠闲自在的看着周舟吃。
他心情好,看周舟时隐隐带着股看待私有物的得意,连她挑食都觉得顺眼。
声音低沉,半是柔情,近乎蛊惑。可动作却是毫不相关的干脆利落,目的明确,直指她腿心。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让周舟震惊又窝火。她现在确实流离失所,魂穿的后果是无亲无故无朋无友,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饥不择食,在宫辞身上找到归属感吧!她可不要犯什么斯德哥尔摩的病啊!
宫辞眉心极其轻微的皱了一下。他也没料到,气头上那几尺子竟能扇成这样,从前润白的腿心通红发艳,两片嫩肉高高肿起,像颗粉红馒头,原本就闭得又严又平,现在更是挤到了一起,严严实实,他想微微按出条小缝看看里面伤没伤着都做不到,反而换来小姑娘期期艾艾的一声吸气:“嘶……疼啊……”
宫辞半垂着头,低声嗔她:“别乱动,让我看看。”
她疼着呢!℉úτáχs.?ǒм(futa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