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姝在一旁说：“我都说了，一年前报警是猎色的老板韩廷报的。这次是我找到的线索告诉的警方。阿姨，你非要拉着珍妮问什么？”
崔婕拉着白珍妮，急切道：“珍妮，那是你舅舅！你……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家人！”
白珍妮：“表舅他这么做的原因。”
表舅妈抬起了眼睛。隔着泪眼，白珍妮仍能看出她的神色鄙夷——她对白珍妮的厌恶，难以掩饰：“知道什么？”
白珍妮叹了口气，对蒋姝说：“那没什么说的。蒋姝，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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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妮很累了，她直截了当地问：“舅妈，你知道的对吧。”
。……珍妮，真的是你报的警吗？”
舅妈手上擦泪的纸巾已经湿透了。她将指头绞得死紧，似乎是恨极了，咬着牙说：“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崔婕为难地看着坐在沙发另一边，肿着一双核桃一样眼睛的表舅妈，说：“珍妮，你舅妈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