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输？”侯亮平皱眉，“那岂不是又要死一个人？那我们……”
从一家旅馆出来，到对面吃了一碗面，然后就进入了警局，消失在监控之下。
张先生和侯亮平看了两遍，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电脑屏幕里，是刚调到的监控资料，上面显示着李军进入警局之前的行踪。
他刚说一半，突然瞪大眼睛，只觉浑身汗毛竖起，倒吸一口凉气道：“死人？刚才这个李军？不会吧？”
“李成功是自杀，不知道这次他会怎么算。”侯亮平略显疲惫地道。
整件事充满了——诡异。
“否则你相信这么扯淡的事情会发生吗？”张先生反问.
，法医初步判断，是死于心脏病突发。
这太扯了。
张先生目光幽深：“我猜，他算我们输。”
是的，无论是侯亮平，还是张先生，都觉得这种巧合堪称是诡异。
“头儿，死者李军，他在进入警局之前半个小时内的行踪也查到了。”一个手下拿着一个笔记本电脑，走到张先生面前。
两人只好暂时作罢。
“约定的时间到了，”张先生道，“先去见何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