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功颓然抱着脑袋，一副很沮丧的样子。
这声音就像是折断骨头的声音。
“一个……也不能少！”律师喉咙里发出如金属摩擦般嘶哑难听的声音，每说一个字，嘴里都会有鲜血汩汩冒出来。
李成功这才爆发出难以遏制的惊恐惨叫，吓得向后猛地一倾，整个人顿时“咕咚”一下栽倒在地。
地址，道：“东西在卧室的保险箱里。”
他看到，已经走到门口的律师，一手还握着门把手，但脑袋却诡异地呈三百六十度转到了背后，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李成功，眼神诡谲，渗人！
“呃啊……”
与此同时，颜良在何邪所在审讯室的外间见到了面色凝重的侯局。
李成功茫然抬头，然后他一怔，继而浑身僵住，瞳孔瞬间开始收缩，只觉一股寒气瞬间涌遍全身，脑子里一时竟一片空白！
不等李成功反应，律师突然咧嘴一笑，然后鲜血就从他嘴里涌了出来。
“谢谢。”律师笑着点点头，起身向外走去。
他崩溃了！
“不去见他吗？”颜良问道。
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咯嘣”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