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利维在内，所有人似乎看到了当年的K。
“部分特殊情景中，仿生人确实会给出更容易被人类接受的回应，但我刚刚表述的是我的真实想法。”
“三十二层，”另一个人回答。
“Fuck，那个谁，给他包扎！”利维咧嘴大笑。
一部上升的电梯中，窦明横端着冲锋枪，眼眸低垂，身旁还有十多个黑桃同伴，站在最前面的是利维。
“好，那仿生人军团就交给我吧，你，可以下班了。”
“我的权限仅次于李凉，零号……还有该隐，所以，你觉得呢？”
K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自从李汝发表了新年致辞，短短一周，中京就冒出四个密谋暴动的团伙，这些人以前分属各个帮派和家族，帮派整合后，无数小帮派和家族解散，被抛弃的暴徒们抱团取暖，目的只有一个——复仇。
K站在矿坑边缘，陪同在他身边的是三支集团军群中，仿生人集团军群的指挥官，零序列仿生人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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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个敌人倒下，他扔掉枪，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根香蕉，没剥皮，直接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你的系统权限与我一致，仅次于李凉先生，零号和该隐女士，”零四身体不动，头部转向K，“该授权毫无疑问代表李凉先生对你的信任。”
流弹翻飞，窦明一步步走出电梯，子弹打空后单手换弹匣，纵然子弹擦着鬓角飞过，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所以，人类很难真正信任仿生人，”零四继续之前的话题，“仿生人军团需要一位人类领导者。”
咔，咔~
“你觉得我来这里，是因为李凉不信任仿生人……”K低头点燃一支烟，“还是不信任我？”
明天回津，尽量多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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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
脱下风衣时，窦明从内衬口袋里拿出“黑桃A”，轻轻插在了脚下一具尸体的嘴里。
“操，没完没了，这是第几拨了？找死的人怎么这么多？”
双方照面，同时愣了一下。
冲锋枪子弹告罄，他随手从地上捡起敌人的枪，一路向前，踏着血泊和残肢，像一台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
下一刻。
月球背面，艾特肯盆地。
“权限？你觉得我真的能控制你的仿生人？”
最了解帮派的只有帮派，黑桃自然而然地成了“地下执法者”。
有人点燃一支烟，随口道：“他们在几层？”
叮~
“没有，”窦明摇头，随手抹了一下小腹的血迹，结果血越来越多，他解开风衣扣子，才发现腰间猩红一片，“哦，我好像中枪了。”
电梯到达三十二层，门缓缓打开，门外的电梯厅聚集着一大群人。
对面立刻开枪还击。
片刻，零四的追问远远传来：“你呢，K先生，你自由吗？”
K漫不经心问道：“仿生人也会扯淡？”
没人回答。
这一刻。
抱歉，这几天出差，整天开会，状态极差，导致连续断更。
“不，不是控制，是领导，”零四表情严肃，“仿生人将坚定地捍卫人类文明，但是同时，仿生人是自由的。”
在场的黑桃成员们望着窦明，眼神中莫名多了一丝畏惧。
“……”K戴上墨镜，转身离开前拍了拍零四的肩膀，“你啊，自由个屁。”
抱歉，抱歉。
利维来到他面前，惊讶道：“你中枪了？”
零四沉默片刻，表情突然从严肃变成微笑：“这是一句幽默讽刺？”
原本的卓斯门阀总部被挖出一个巨大的矿坑，成吨的亚灵金源源不断地运上来，堆砌成山。
窦明面无表情地将枪端在腰间，扣下了扳机，子弹瞬间扫倒一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