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恩师待咱俩原也不错。这样罢,咱俩谁也帮,好不好?”郭靖道:“你爹爹与洪恩师都是
通见裘千仞双手各握一条昂头吐舌的毒蛇,吓得脚都软了,央求道:“黄姑娘,快来,快
就是奸恶小人了?”说着扳起了脸。郭靖道:“糟糕,我这蠢才,就净是说错话,又惹你生
光明磊落的君子,若知咱们暗中设法相助,反不喜欢。”黄蓉道:“好啊,我起心弄鬼,那
赌胜,就不怕他们了,当下双足一点,猛窜而前,举起毒蛇往周伯通脸上挨去。周伯通挥袖
活,反不如小时候甚么也不会,倒是没牵没挂,无忧无虑。”她哪想到一个人年纪大了,总
头来,月光下只见周伯通东奔西窜,始终不敢站定身子,听他叫道:“姓裘的老贼,我在这
要说。”郭靖大喜,握住她的双手,连说:“我怎么会抛了你?我怎么会?”黄蓉道:“人
来,我骂自己周家十八代祖宗如何?”裘千仞见靖、蓉二人候在一边,心中暗暗吃惊,寻思
家公主不要你,你自然只好要我这穷丫头啦。”郭靖给黄蓉这一语引动了心事,想起母亲惨
谁?”周伯通迷迷糊糊的缩在地下,只道正在走向阴曹地府,忽觉一人扶起了他,说道:
再也没命了,全身发麻,委顿在地。靖、蓉两人大惊,一齐飞步来救。裘千仞见周伯通突然
黄蓉噗哧一笑,道:“往后我不知要生你多少气呢。”郭靖不解,搔头呆望着她。黄蓉
“郭兄弟,黄姑娘,快来助我。”郭靖待要跃出,黄蓉倚在他的怀里,轻声道:“别动!”
郭靖脸上一红,竟不敢去亲她。黄蓉嫣然一笑,自觉不好意思,又转换话题,说道:
后,在衣服内乱蹦乱跳,又滑又腻。这一下他吓得魂不附体,大叫:“死啦,死啦!”又不
周伯通转了几个圈子,不见靖、蓉二人出来,叫道:“臭小子,鬼丫头,再不出来,我
你爹爹、洪恩师、周大哥、裘千仞、欧阳锋五人,个个有独擅技艺。但不知洪恩师是否已全
敢伸手到衣内去将毒蛇掏出来,只是狂奔翻跃,忽觉那蛇似乎在背心上咬了一口,心想这番
“你说明日论剑,谁能得胜?”郭靖道:“那真难说得紧,不知一灯大师来不来?”黄蓉
须得乘早溜走,否则这三人合力,自己决讨不了好去,一到明日正午,那是单打独斗的争雄
而出。那二人衣襟带风,奔跑得极是迅捷,看那身形步法,前一人是老顽童周伯通,后面追
狼狈不堪,大感诧异,正要寻路下山,猛见树丛中走出一个黑影,冷冷的道:“裘老贼,今
己也说错了话,忙岔开话题道:“靖哥哥,过去的事谁也别提啦。我跟你在一起,心中喜欢
道:“大师出家遁世,与人无争,决不会来抢这个虚名儿。”郭靖点头道:“我也这么想。
可要骂你们十八代祖宗啦。”黄蓉站起身子,笑道:“我偏不出来,你有本事就骂。”周伯
道:“唉,忘了也好。咱俩武功越练越强,心中却越来越不快
然康复?是否武功如昔?”说着蹙然有忧。黄蓉道:“按理说,原是老顽童武功最强,但若
急挡,向旁闪避,突然间头顶一声轻响,只觉颈中一下冰凉,一个活东西从衣领中钻到了背
期,我爹爹定要上山,你既不想争这第一,那么咱们怎生想个法儿,助我爹爹独冠群雄。”
死大漠,黯然不语。此时新月初上,银光似水,照在两人身上。黄蓉见他脸色有异,知道自
郭靖道:“蓉儿,非是我不听你言语,但我想洪恩师为人,实是胜过了你爹爹。”黄蓉本来
儿伏下捉蛇的帮手,你还不快逃!”裘千仞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孩儿?”周伯通大叫:
与他偎倚在一起,听他说自己爹爹不好,一怒将他推开。郭靖一呆,黄蓉忽然笑道:“嗯,
气。”不由得满脸惶恐之色。
“周老爷子,别怕,那不是
逼得亡命而逃,怎么现下反其道而行之?轻推黄蓉,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瞧!”黄蓉抬起
道:“若是你当真不再抛了我,咱俩以后在一起的日子才长呢。我真想不出你会有多少傻话
的竟是裘千仞。郭靖不知裘千仞用毒蛇威吓取胜,不禁大奇,心想在西域时裘千仞被周大哥
日你再也逃不走啦。”这人背向月光,面目无法看清,裘千仞心中一凛,喝道:“你是
他不使《九阴真经》上的功夫,却又不及另外四人了。”两人谈谈说说,黄蓉渐感疲倦,倚
在郭靖怀中睡着了。郭靖正也有朦胧之意,忽听脚步声响,两个黑影一前一后的从崖后急奔
得紧呢。我让你亲亲我的脸,好不?”
有许多烦恼,有许多愁苦,与武功高低,殊不相干。她又道:“听欧阳锋说,明日是论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