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说道：“表面看，咱们的确是把两头儿都得罪了，但是，也不能说失败。首先是陈伟这边，我看陈伟那个态度，虽然对咱俩有所不满，但还不到痛恨的地步，反正咱们之前跟他的关系就不咋地，再差一点也无所谓了，他应该也不至于跟咱俩过不去。至于杜秋平那边嘛，他现在可是自身难保了，陈伟既然都当面说出了那种话，就绝对不会放过他。杜秋平以前可做了不少肮脏事，这次是在劫难逃了。而且，为了争取宽大处理，杜秋平很可能会咬出不少人来，这对我来说，或许是一个机会。”
林轩神色间已经隐隐透着几许兴奋了。
“机会？”刘佳一时没反应过来。
闷闷的生了会儿气，刘佳又对林轩说道：“杜秋平现在把咱俩也恨上了，你说这事办的，两头不讨好。你那个行长，还有希望吗？”
“当然了。你想啊，我们行里本来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一次，要是能拔出几个大萝卜，那不就空出不少坑来了吗？嗯，不行，我得赶紧打几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