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抬起眼皮，正视了秦阳一眼，他看到秦阳的气象，如同一个世界，庞大到无法估测，漆黑到看不出的异象，只有大。
，让其灰飞烟灭。
契约已经立下，秦阳也无所谓了，把契约的事说了一下，意在将增加自己这边对战争的胜率。
只是，牧师似乎受伤，而且他的力量里，透着一股虚弱感，明显是还没恢复到巅峰。
目前为止，秦阳见过的所有人，就连太昊，在本质上，都要逊色一筹。
“前辈谬赞，观前辈一眼，便已经能窥视到上古，是何等的璀璨了。”秦阳揖手一礼，感叹一声。
牧师沉默着点了点头，按照这样看，的确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与十方帝尊交战之时，半点神祇的神韵都没有察觉到，他仿若只是一个普通的神朝大帝。”
可这一步，才是最难的，除非他就是十方帝尊，否则很难知道所有。
亦或者是信息差，让他不明白，这是一个完全无解的大坑。
“约束力，还是有的，但不可能将十方帝尊直接反噬致死。”秦阳实话实说。
“你跟十方帝尊交手，感觉如何？”
初次见面，看一眼气象倒也罢了，真睁开神目窥伺，基本等同于刚见面就用手指点在对方的额头，吐对方一脸，骂一句敲里吗。
正要离开，就见前方的空间，仿若忽然固化，一扇门在那里洞开，牧师推开门走了出来。
重新推演了一下之后，秦阳带入到十方帝尊，大概也明白。
虽然雨点并不小，可他们没人会知道了。
“终于见到真人了，你比我想象的要强，气象磅礴，难以估量。”
这是完整的正常流程。
牧师肯定不能这么干。
牧师看了一眼自己一边空荡荡的袖管，很确定的道。
“前辈，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我之前确定了，太一敕封的十权柄，都被人封印，可是太一的权柄呢？
秦阳思忖良久，其实也没想明白，到底是十方帝尊太过自信了，还是为了安抚他，亦或者，他根本不在意。
秦阳也正视着牧师，他看到牧师气象万千，一举一动，都仿若有万千道法相随，他仿若就是道本身。
对于十方帝尊来说，秦阳清楚的知道，他恐怕没有将其超度，直达亡者之界的机会，唯有强行断了他一切后手，让其必须去。
收获比预想的还要大，秦阳心情不错，却忍着没笑出声。
“他就是太一，此前将其逼迫到极致，亲自确认过，而这便是代价。”
这其实是前面雷声大雨点小之后，铺垫出来的必然结果了。
“他很强，强到我清楚的知道，哪怕我当场将其打成飞灰，他也不会死，我也斩不灭他的意识，只能跟定下一个契约，赌一把。”
只是看其气象，秦阳便忍不住感叹，难怪能扛得住牧道人这种牛逼的名号，这名号，在他巅峰之时，恐怕真的就是字面意思了。
没想到，前面的流程，一个都没走，最关键的这一步却先完成了。
“死亡契约，足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