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抱着一本书，翻到其中一页。
待他靠近之后，那酣睡的乞丐自顾自的呓语。
自从拿了左遇的钱，苗培就陷入到自我怀疑之中。
他准备来一个鸠占鹊巢，人会有，基础也会有，非常合适。
忽然，一旁小巷里，一个酣睡的消瘦乞丐，跟说梦话似的，喃喃自语。
人族十二师的路，是他们自己走出来的，是他们自己的道，也唯有他们自己，才能以此封师，以一道加封自身。
苗培想要开口说什么，那乞丐却继续说梦话。
灵石不够了，会有人给你的，不用担心，行事小心一点。”
“再说，还要考虑到错字因素，考虑到句式未必都是通顺的，想要凭空逆推出来，基本不太可能。”
得给点甜头，下次戒律司主才会继续氪金，下血本主动给情报。
他非常清楚，那一剑下去，纵然是天生就对塑料黑剑的能力，有一定抗性的文字化身，也必定会被洗成白板号。
说完之后，乞丐便继续酣睡，再
秦阳看了一眼，里面一堆形如乱码的文字，都是例如“了进都米干哈”之类的东西。
人是有第一印象的，第一次的感受尤为深刻。
“十二，刚才都是那些等文字或者符号，你记下了吧？”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出过手了，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些误解。
“暂时算了。”秦阳看了几眼便摇了摇头：“十方界的文化，跟其他地方未必一样，典故、俚语、避讳等等，你都不知道，出来的未必是对的。”
“目前位置，能将所有的文字全部排列，能化作文章的只有这些。”
秦阳叹了口气，可惜，看到有人在他面前装逼，没忍住，下手有点重了。
但准备还是要做的。
大梦真经，必定不是秦阳立的道。
他拉对方在海面上，本意就是要对方带回去一些信息的。
然后，继续变化，三息时间，便变化出一篇。
话音落下，便见神光涌动，十二的投影，直接在他身侧出现。
“比破解符文容易太多了。”十二的话音还没落下。
这一次试试诸天投影的再次开发能力。
当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感受过，一切都是空白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听到、感受到的，便是填补空白，留下基础的过程。
“苗培，过来。”
十二师的传人，哪怕天赋再好，再合适，走的也是别人的路，以此封师的机会，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秦阳带入对方，稍稍推演了一下，问题不大，正好给对方一点好处，不然的话，半点情报都得不到，人家下次就不玩了。
这边刚从城外归来，他收敛了所有气息，行走在一个凡人修士混居的小城里。
那些乱码便自动调整位置，重新排列组合，化作一篇通顺的文章。
他本来就是这样，给戒律司主留点东西，让对方万分确定，游戏大荒，便是真正的大荒。
塑料黑剑的研究，甚至都已经衍生出新神通了。
他主修的法门，要走的路，依然是未知。
秦阳出手之后，就有点后悔了。
这一次化身虽然出师不利，可得到的情报却一点都不少，收获颇丰。
就像是百连抽都不出货，还氪个毛的金，心态早炸了。
一连数十次之后，才彻底停下来。
因为这里是在梦之界里存在的游戏大荒。
戒律司主飞速的整理情报，将自己的推演记录下来。
……
比如，让对方记下这片海域，记下这里的气息，记下这里的神韵。
帝尊如此重视此人，他修行大梦真经也不可能封师。
……
而且，有机会，秦阳也未必会现在就做。
“能重新排序组合么？”
那……
“不要问，只要做就行了，以后会有人再联系你。”
“都记下了。”
下手太重了。
秦阳稍稍一想，就知道，哪怕有十二，他也别想这么容易报复回去了。
可是活还是要干的，他能力不差，知道从零开始，会特别麻烦，所以，他找到了一个贩卖情报的小势力，加入其中。
他这么多年来，潜心修行的，根本不是力量的积攒，而是研究一字诀和塑料黑剑。
秦阳继续开启了大搜索模式，搜索到之前用到的苗培，顺势又缩小范围，在他附近搜索到一个人。
不过，哪怕被洗成白号，也会带回去情报了。
“顺手收集点书，所有你能看到的，无论好坏，无论什么书，尤其是凡人世界流传的书，全部都要。
苗培脚步一顿，心里一惊，眼角飞速的扫过，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乞丐而已，他不动声色，悄悄的靠近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