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知道你现在的苦恼什么，你是不是在纠结选择殷朗还是厉鬼们？你甚至想让他们都留下？】
季糖：什么线索？
【也不算。】
【同样的，您不该放弃他们每一个，厉鬼收容所APP也不会放弃他们每一个。 】
季糖：
那时在很久之前，季糖第一次打开厉鬼收容所APP，看见的第一个文字框。。
【制造出我的人是你想念很久的人。】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抱有不甘、遗憾、痛苦死去的人。他们死后，大多成为无法进入轮回的厉鬼。它们只能永远在人间孤独地徘徊，成为人人嗤之以鼻的脏东西。】
季糖看得出，这个冷冰冰的APP似乎想要安慰他。
季糖皱眉。
与四星级任务提供的线索一样，仅仅两个字，一看就是很艰难的任务。
季糖疑惑： 你为什么要突然给我看这些？
我们先不聊五星级任务
它甚至可以违背鬼界运行规矩，在季糖浴室里打开了鬼界与阳界的通道。而且它所赠送的小道具，也很令人毛骨悚然。比如季糖生日时收到的礼物能与死去之人通话五分钟，这连鬼界都很难做得到让活人与死人联系得上，可它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甚至知道季糖的父母已经死去。
你和鬼界有联系吗？
还是五星级的。
APP竟然能听得懂他说话？
季糖： 谁还记得这个啊。他摇摇头认真道： 不记得了。不过他确切地记住通过这APP，遇到第一名厉鬼时的感觉。惊讶、不可置信夹杂着一点兴奋。
季糖敢肯定，它是能够超越鬼界的存在。
季糖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更不简单了。
后来，APP并不是游戏，他也做到了他曾经调侃过的话。
【我先不提您现在说的这个选择问题。您是一个很优秀的收容所所长，您能够用尽一切常人想不到的办法，帮助他们抹除怨气。但您做了这么多，我觉得还少了点什么，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只有做到那个东西，他们的怨气才算被彻底抹除。】
季糖没想到APP竟能猜测得出他的心结，他点点头：嗯。但他们并不能都留下，只能选择一个
【你还记得你当初拥有这个APP时，看见的第一个文字框吗？那便是厉鬼收容所成立的意义。】
这些话对于季糖来说，莫名地有点熟悉。他当初见到的第一个文字框，的确是这些话。不过那时候的他把这个APP当成一个游戏，并对自己调侃道要是他真的能抹除厉鬼们的怨气，那这个世界岂不是全都是温暖了。
他扯起嘴角，很不好意思地道：先等我做完那个选择先吧我都不知道到底选择厉鬼们还是殷朗呢。您就别再给我塞一个新任务了。
季糖盯着APP界面，神情复杂。半晌，他的指尖抚摸过APP黑色页面，喃喃道：你，究竟是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季糖：五星级任务？？？
季糖拿着手机的手一颤。
【五星级任务。】
他现在连四星级任务都没能完成，APP又要塞给他一个五星级任务？？
他无奈地轻笑一声：但殷朗也是厉鬼收容所里的鬼啊，他也不应该被放弃但如果选择了他，除他之外的所有厉鬼都会消失。如果选择厉鬼们，他也会消失。无论选择哪个一个，都是死局。
要求季糖去寻找他们？
但两分钟过后，进度框消失了，取之而代的是一个血红色的文字框。
季糖径直问出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你是被谁制造出的？
想念很久的人？
【你觉得我是什么？】
APP没有给季糖任何回应，界面仍然停留在四星级任务的进度框。
【您要做的则是抹除它们的怨气。】
他以为他手头的大部分厉鬼，都已经被抹除所有怨气了。
【】
APP将第一个文字框重新弹出给季糖看。
【您是厉鬼收容所所长，每个厉鬼用尽了一辈子时间才能与您相遇，并从您身上获得他们生前求而不得的温暖。】
APP沉默一会，弹出一个文字框。
那时他只觉得，自己终于有朋友了啊。
厉鬼收容所APP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绕开了话题。季糖也习惯它这样牛头不搭马嘴的说话方式。
季糖喃喃道：我觉得你是有自我意识的。
季糖皱起眉，但很快又松开。等到他先忙完手头上的事，再去思考这个线索吧
季糖：？？
【活着。】
我还需要做到什么？
【我只是提醒一下您，并没有要去您现在就去做。等到什么时候，您完成了五星级任务，抹除了所有厉鬼的怨气之后，您会有新的发现。我现在可以提供您五星级的任务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