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只要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完全听话,应该能够入了这太监的法眼的。”
“如果他真的要洗牌,咱们怎么办?”
“先给太监个好印象。”
郑有伦虽然一直都呆在江州,并没有离开过半步,但却对大魏朝的形势颇有了解。
“这样,你去准备一下。”
怕是到江州,也是这个意思。
哪怕郑家根系繁多,能够报留一些底蕴,但最终,也必然会元气大伤。
把原有的力量打散,然后再重新建立属于自己的力量。
“只要他觉的咱们可信,可用,应该就会留住郑家。”
“指不定就是要来咱们捞油水的。”
关陇,蜀地,长安等等。
”
郑有伦侧着脑袋,思量了稍许,有些不太确定地叹了口气,道,
“父亲您想啊,东厂这两年,但凡是去过的地方,就没有好日子,那太监如今盯上了咱们江州,能是好心?”
多少年以后。
“但我怕的是,他来这江州城洗牌……”
“以表忠心。”
郑新立眸子里闪过了一丝阴森,问道。
“太监要洗牌,无非是想建立自己的力量,让人们都听话。”
郑家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可是不想再落魄。
按照东厂以往的做法,一旦要洗牌,整个郑家,都有可能被连根拔起。
“让那蒙古人巴尔思,和咱们联手演一出通敌卖国的好戏。”
迟早会被新的力量所取代。
“倒也不是无计可施。”
“这太监如果真的是来捞油水的,咱们倒是还可以应付,大不了就拿银子填饱他,只要留着这家业,多少银子都能重新挣回来。”
“毕竟,重新建立一股力量,比用原来的力量肯定更加的快速,节省时间,也更方便。”
顿了一下,郑有伦又是道,
“咱们把这江州府的知府大人,献给太监。”
郑有伦眉头紧皱,又是思量了稍许,然后低声说道,
东厂一直都是在重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