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却不一样了。
也有些担心。
看来,这朝廷里的气氛,也已经被陛下酝酿的差不多了。
他平静的心终于是掀起了一丝波澜。
继续在外面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毕竟已经是先天胎息境界的高手。
“看着吧,早晚不得好死。”
如今能够留在陆行舟身边伺候的,也算的上是心腹。
长安城里已经开始酝酿针对东厂的风暴了。
陆行舟这时候已经是回到了东厂府衙。
刚刚从东华门进入长安城,然后一路走到这东厂府衙的路上,陆行舟就遇到了一些麻烦。
那些声音,像是苍蝇一样,嗡嗡的在耳边萦绕。
但是,却根本瞒不过陆行舟的耳朵。
东厂还未进长安。
很快,陆行舟的车马便是重新安排好,又慢慢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行驶而去。
陆行舟能够明白。
如果是以往。
但脸上却都是带着一些鄙夷。
他只是在心里冷笑。
“这酝酿的气氛,倒是对得起咱家。”
东华门,如今还是东厂的特许。
但当着这两人的面。
“这就是东厂那个太监。”
如今陈慷还在外面,在关陇边军那里,协助铲除草原上的内奸。
而是单纯的针对陆行舟。
“是。”
有紧张。
长安城里的人们,也是议论纷纷。
就连那往日里威严深重,不敢有人轻易靠近的这东厂府衙,也是受到了一些影响。
更有人说,他和草原人勾结。
他看到地上散落着一些白纸。
突然之间。
但又不能带着这一身的风尘仆仆过去,所以,要换上崭新的蟒龙袍。
车厢里。
“残害忠良,大儒沈先生就是被他活活的逼死的。”
而朝堂之上,随着御史台陈光禄的带头,也是开始有诸多的人上奏弹劾陆行舟。
“这种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等等。
想来,是有人特意放在这条路上,特意放在这里,就等着自己回来的时候,给自己看的。
民间开始有人再一次讨论起了当初苏定邦和沈秋鸿之死。
“那就进宫吧。”
敬而远之,则是害怕自己出事会影响到他们。
而汪亭为了躲开这次针对东厂的风波,也是没有立刻回长安。
陆行舟也没有太多说什么。
两名番役下去开始准备。
看到了这辆来自于东厂的车驾,虽然依旧是心中有忌惮。
陆行舟心中思量的时候,两名番役小声说道。
有人远远的看着这辆车驾行驶出自己的视线,小声的和身边的人说道。
白纸上,墨迹斑斑。
没有来得及赶回来。
还有怨恨的神色。
他们就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无论真的假的,无数的奏折像是雪片一样飞到了老皇帝的桌子上。
正在两名手下的伺候下,更换身上的衣服。
这两个人的紧张和担心,也就是念在自己曾经对他们不错的份上而来的。
写的都是指责自己的话。
陆行舟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定然没有人敢这般公然挑衅自己的权威。
有人说,他野心昭昭,在固城施展什么新政,大不敬。
也有人说,他插手边军。
虽然这声音已经极力的掩饰了。
“督主,换好了。”
还在路上。
陆行舟就好像是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参见督主。”
朝廷里的文武百官,义愤填膺。
陆行舟终于是回长安了。
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这两个番役面对陆行舟的时候,气氛也是有些怪异。
只有东厂的人能够从这道门前经过,而这座门,也是基本上掌控在东厂的人手中。
街道上的百姓们。
这路上,陆行舟又是看到了一些影响心情的东西。
陆行舟靠在靠枕上,瘦削的身子随着车辆的前行而轻微摇晃。
人们义愤填膺的说,都是陆行舟逼死的。
有人说,他乱用职权,逼死大儒。
而这种气氛酝酿了大概两日后。
刚刚回长安,他需要是去见皇帝的。
但同时,还有些敬而远之的意思。
或许,针对的不是东厂。
竟然有人暗中在府衙门口扔了臭鸡蛋。
东厂的车驾,从东华门进入了东厂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