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儿脸澹澹道:“没点新意,这些风月之地的女子,哪个不是美人?你可是还想说最为难得的一点是,还从未听说这李白狮和谁温香软玉在床上滚过,是个雏儿?”
“无聊”,被拉着二次进风月之地的白狐儿脸桃花眸子望向远方,澹澹道:“此番去武帝城,你可要上去和王仙芝作过一场?”
“听说襄樊城里的乞儿也夸她是菩萨心肠,遇到那些怀才不遇的寒门士子,李白狮也会康慨解囊。即便是风月之地的一心想要争花魁名头的人,也说不出她半句不好来。没有一点瑕疵的人,太假,不及你身边的那个鱼幼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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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说那白玉狮子吧。”白狐儿脸及时将话止住,武帝城上一剑,大概便是那老仆一生用的最后一剑。
这声色双绝也就罢了,据某些不知出自何处的小道消息流传,李白狮非但有白莲玉足,更习得道教房中术与那密宗欢喜佛,且身润如玉,抱在怀里有那冬暖夏凉之感,是个令人见了便上火的人。
景舟右手捏着酒壶悬在半空,被白狐儿脸这话震的不轻,谁说这娘们只会练刀的?随口一说,便道破了天下九成九的人认不清的理。
“我可不去抢老黄的风头,去替老黄送坛子酒,顺便见识见识老黄的剑,临终一曲八仙跪,劣马黄酒六千里。”说着,景舟脸上的潇洒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深沉。
“似乎离开襄樊后,你的心情便一直不错。”白狐儿脸今日难得没有看书,坐在车前陪着景舟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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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狮子乃是雅名,因那名妓本名叫李白狮,不少乐衷那销金窟的人,便起了这雅名。
子心意,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的武当师叔祖难免又是被一顿揍,直到喊出“约莫是天象”几个字来,回荡的惨叫声才在白象池旁渐渐消失。
公子的声音非但温润儒雅,尤其是在畅快之时,里面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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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北凉,她替公子赶车时算起,这是她第一次见公子饮酒畅笑。
可谓是一人让一巷名声大噪,以至于温华对那相国巷念念不忘,到了做梦都流哈喇子的地步。
景舟笑呵呵道:“襄樊城里相国巷那白玉狮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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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舟啧啧道:“这白玉狮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才不见得比那王初冬那丫头低,又是个极难得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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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女人懂女人!
叫黄三甲老祖宗的李白狮,可不是随便就能吃到嘴边的肉,温华只是闻了闻味,便折剑出了江湖。
“上下左右我中空,不管东西南北风,一律为人说般若,叮叮冬冬叮叮冬。”
声音悦耳,至少在青鸟听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