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武帝文相扫平乱世的时候，就曾经用过这种手段。”潘龙装作高深莫测地说，“只是这手段限制很大，代价也颇高。寻常来说，并不会有谁使用他——毕竟从更高的层次来说，死亡只是生命循环的一部分。生固然可喜，但死却也并不可悲可恨。”
慕容修平自然也听说过关于潘龙的故事，而且他也听懂了潘龙的言下之意，忍不住问：“潘……前辈，您这是要恢复仙佛之力，强行逆转生死？仙佛竟然有如此伟力？”
潘龙露出一个笑容：“不要这么惊讶，我只是要去……寻回一些我曾经有的手段。如此而已。”
说着，他的悠远气息稍稍减退，看起来多了几分活人的气息。
潘龙摇头，脚步并未停下，身影消失在门口。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下次出现的我，会是什么样子。或许到时候我会说‘死亡也是人生的一部分，我们不该干涉生死’……但至少现在，我要努力去试一试！”
体吗？”
唐敬哲微微一愣，点头。
唐敬哲忍不住开口：“算了！你好不容易才转世，不值得……商满他不会想要看到你为他如此牺牲的！”
只有他的声音，在牢房里面回荡。
“若是曾经的我，或许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的我，终究是……意难平！”
他转身朝着牢房的门口走去，脚步不疾不徐，逆着从门口照进来的光芒，看起来有一种似乎要融化在光里面的意味。
他模仿着列御寇的表情，气质变得宁静而悠远，明明就在面前，却仿佛要离开人间一般。
“你帮我写一封信。”潘龙说，“我要请长假，具体多长暂时没办法确定。在这段时间里面，麻烦你帮我好好保存商满的尸体，千万别腐烂或者破损了，能做到吗？”
“我不是为他，而是为自己。这是我的选择，与人无尤。”
唐敬哲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震惊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