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说法是有一种自我意识的测试人类，小孩几个月之后就知道镜子里的人是自己的狗大概也会然后什么猩猩海豚之类的还有乌鸦，都通过了测试，但是有些动物就通过不了。
牛查说：“我试试。”
看见那边的巨魔古董店，依旧没什么客人。
当然，肯定不是人们已经厌烦了，不想多说，仅仅是，很多发言已经消失在了网际。
他说：“你不是刚走吗？回来充电吧！以后带几个随身电源。”
两个店员自然也是悲从中来，问店长该怎么办，店长说还有别的生意可以做，不过这个店是不开了的。
营业员以为来了生意，没想到，来的是他们的老板的老板，巨魔商人。
我说：“那好吧，继续看事态怎么发展。”
我说：“没有，你随便，不过，我这里只剩百分之二十的电量了。”
我就坐在广场边的长椅上，看着这一幕。
牛查说：“你不是说要给我拍地下黑拳的吗？”
正好，这个时候，对面认出来了。
牛查说：“有那么一个小网站，叫纽博旺，西街区的人在那里商量着抗议活动的细节，也没有删帖。”
我问牛查：“网站后台你能看到门？他们删了多少帖子？”
然后聊天框显示：“十分钟，你别动，我就能完成，大概好点百分之九。”
正准备找个僻静地方研究充电，结果就看见一辆豪车开到了门口。
接着，我的掌机就被他控制了。
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注意到了，曾经那个辩论综艺《奇葩说》有一段就说当一只狗，突然意识到，它自己是人类养的宠物狗的时候，跟别的狗就不一样了……
我想了想，说：“那算了，对了，有没有西街区人秘密集结的论坛？”
我有些好奇：“难道市政厅不管吗？”
这几天看到一个有趣的话题，他就说这是家里养的小动物，或者笼统的说大多数的动物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动物？比如猫知不知道自己是猫狗，却不知道自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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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一下，说：“能把那些白删掉的都恢复吗？或者，让审核的程式失效？”
两店员相互看看，显然是下定了决心，马上就要离开，店长说还有几天时间，工资照发，等清理完了要搬走的东西，他们可以拿走一部分自己看得上的。
我确实拍了视频，不过，视频有点大，我其实应该当面传给他的。
接着，掌机就彻底不受我控制了。
很快，店长就迎了上来，将巨魔商人带到楼上。
我一拍脑门，差点把这事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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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门口那些开业时放的装饰物，什么花篮花树、还有现代化的喜庆塑料图腾柱，还都是新崭崭的，就像是昨天刚开的业……
似乎，那些激烈的言论都慢慢变少了，没有多少人继续纠结于传说之中的月影之兔，西街区的落后，西街区人的低素质，有人准备去抗议，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队里和骂战……
他说：“那就是大规模的隐客攻击事件，而且，很多主流论坛平台可能承受不住暴增的流量，会直接昏死。”
我自己特意在小说里写的那个霸王龙
不多时，店门就虚掩上了。
牛查说：“抗议本来就是市民的基本权利，只要合法合规就没问题，本来市政厅的要求也只是删掉那些违反网际公约的帖子，只是，那些大平台的论坛害怕自己被牵连，所以主动删掉了……不过，我担心这个纽博旺迟早会出事，有些人太不注意自己的言论了。”
我看着那边的古董店，打了几个字：“没问题。”
牛查马上回：“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可以远程控制你的掌机，只要你同意，上面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当然，我离着店门口还有两三百米，周围也有往来的人，他们注意不到我，自然不会知道，我这个远远坐在广场边上的路人，是这一切的主导者。
两营业员还没看出来，我这个老远坐着的看客都看出来了。
正好闲着没事，打开掌机看了看论坛的言论。
巨魔老板走了，店长一脸死灰，跟着两个店员说道，店子开不下去了。
我看着掌机里出现了移动文件的进度条，也快走到终点了，准备找个僻静地方，研究一下怎么充电。
巨魔商人板着一张脸，后边的店长也是每没有好脸色，但也勉强挤出笑脸送出来。
我笑了笑心说：“我身上有用不完的能量，着什么急？”然后回了一句：“不着急，你看你需要多少时间。”
于是我说：“那个，视频有点大，用网际信号流量怕是不够……”
牛查很快回了一句：“这几天都在加班处理，雇临时工审核，以前我也干过类似的外包，不过，是我们公司接的正规外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