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牛查会很忙？”我问。
我指着上面的咒文说：“这是值钱货，别以为没什么特别的，人家可是专门研究这个的，你也不要摆在这里买，路过的客人不会有几个识货的，你去给那些真正懂行的去看，出价要是低于上一个，就不要卖。”
我想了一下，掏出一件恩普通的兽牙挂坠。
不过这样一来，托卡这个二道贩子，以及我这个二道贩子身后的二道贩子，乃至那个不存在的“造假大师”，都竟会被盯上……
托卡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托卡咧嘴：“我这里倒是有干不完的活儿，就是不太适合你……”
因为，我，或者说法涅尔，是一个介乎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的人物，那么，我的“远方亲戚”牛查，救回牵涉到其中……
当然，也不至于过不下去。
雪狼基本威胁不到他了，除非特拉斯和斯科尔等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检查聊天程式的安全性。
，我也跑跑过来，前几天光是盯着市政厅一带和布尔集团就已经分身乏术了，好在这是个网络时代，异能者也用网络的，只要我有足够的接收方式，无论是隐客技术，还是实地窃听，都能收集到足够的消息。
把他的胃口吊起来了，我就不信异能者买家看不出来，无论是布尔集团的老鹿人，或者别的异能者，很快就会发现符文的效果，肯定不会便宜。
支持者就说，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饲养这些野生动物并不会造成什么危害，反对者要么是为了利益而反对，要么就是纯粹的无理取闹，而且反对者当中还有些人希望把这些野生动物拿去放生，总之就是各种矛盾操作……
受压上面刻着细小的符文，其实是可以存储以太的，不过，以太被我抹去了。
我说：“别急，这几天安尼莫城上层会有些变动，涉及到的大人物有点多，大公司什么的也会掺和进来，估计这梁天之内会有些事情发生。”
我说：“不清楚，反正人家说了，低于三万不要卖，我得回去交差……”
离开了布尔集团之后，我慢慢悠悠回到了托卡的店附近。
话说回来，在我的时代，下层的声音，根本就没人关心……
所以，我得给牛查一点成长的压力，毕竟坎特文和加利亚已经拖过了压力的检验，只有他，才是我这个计划的薄弱环节。
其实归根结底就一句话
到时候，托卡的日子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安稳了。
在我的时代，其实也算方便，魔法圈子各种消息传播也并不慢，只是，能看到听到的，只有上层的声音，而在这个时代，上层的关注点，下层的言论，我都能掌握一个大概的轮廓，这对我的计划实施，有着很大的助力。
托卡这才严肃起来：“是……那种？”
大概就是国家是要颁布还是说要修改一部法律法规，具体规定的就是某些人工繁育的爬行动物名录。
托卡有些失望：“这个，们，有些不好处理啊……”
这样爬行动物的爱好者们比较支持这些明路的开放，这样他们就可以合理合法的饲养自己喜欢的爬行动物了。
“差不多吧，”托卡说，“按说快到旅游旺季了，不过，今年看样子不会很热闹……光靠这个店面怕是有些难混，还得看看有没有别的活，所以，消息情报就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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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对者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一方面说这些动物危险，然后又说它们处在濒危状态，一会儿呢，又说这些动物要是跑到野外会成为入侵物种，破坏生态平衡。
我说：“佣兵么，除了打仗，还得会搞情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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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卡点点头：“算了，那种大事，轮不到我们操心，我们不赚那份钱……对了，你这次出城，有新货吗？”
这就是情报网的作用。
这也是真古董，不过，也不算……
准确的说，这是这个时代的特征决定的。
托卡显然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见到我回来，多少有些忐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最近听说一个事儿，我是有点闹不清头绪，所以试图描述一下。
托卡半信半疑接了过去，问道：“那，最近你还有活干吗？”
“对了，你们也卖情报吗？”我问。
我问：“你有吗？”
这些年涉及到环保动保之类的话题总是有些迷之操作，比如前几年西双版纳这边说有人在澜沧江边放生毒蛇……反对者们一边说这些动物可怜，不应该被圈养，应该放生，回归大自然，一边又说这些动物放生了之后会破坏生态环境，显然不是一伙的，但是总能给那些遵纪守法的人搞的焦头烂额，百口莫辩。
我本来的二亩地，倒也不是耍弄托卡，真真的而目标，是牛查……
路过巨魔商人新开的古董店依旧在营业，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