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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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跟发色有什么关系?你要喜欢,我马上把头发变白。”

    又娘躁动不安地在叶抚怀里动来动去。它一万个不想叶先生跟自家主人分开,两个人对它都很重要,它都很喜欢。它喜欢晚上,变成人,蜷缩在主人温暖的被窝里,听着她的呼吸声入眠,也喜欢变成猫盘在叶抚的大腿上,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地气息打盹。

    是的,叶抚没有给白薇选择为他而死的权利。

    白薇神情惹怜,“为什么这么说?”

    他看着白薇,轻声问:

    白薇莞尔一笑,“其实只是想换个心情。”

    究其原因跟当初面对三月的告白一样。他不愿意她的爱高于她自己的人生。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的错。”

    “我懂了,你心里对师染念念不忘是吧。”

    白薇生起气来,一头银发迅速变白。

    “你,还愿意给我机会吗?”

    单纯的又娘即便是猫的形态,也害羞得缩到一边,偷看一眼,又赶紧闭上,闭上眼又忍不住眯开偷看。

    叶抚当即认

    她的脸一点一点凑近,最终与叶抚相拥亲吻。

    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她当然知道叶抚说的是实话。在三味书屋里这么久,她想清楚了叶抚当初为什么阻止她去创造绝对满开的条件。因为他作为永恒的化身,十分清楚地知道,绝对满开是违反永恒真理的。也许,她可以利用绝对满开解决一切危机,可以消除或者走错路后的负面影响,甚至可以看穿叶抚的内心世界。但,她绝对无法存在下去,一定会被永恒抹杀。

    白薇看着叶抚,忽然笑了起来。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嚣张了。”

    白薇伸出一根手指,在叶抚胸膛上画圈圈,目光似水,温柔而噬人。

    “……不懂。”

    “……反正就是不行。”

    “错在,没有给你选择权……我热爱你,却没给你热爱我的机会。”

    白薇愣了愣,鼻尖红了,抽了抽气,低声说:

    “啊,嚣张点不行吗?”

    “叶抚,如果你只是那么想的。那我们……或许真的该结束了。何必让这份爱,成为彼此的累赘呢?”

    “我不是个完美的人,也不想做个完美的人。一路来,我犯过许多错,留下了不少遗憾。像你说的那样,我总是把人生与情感拎得太清了。以前的我,迷茫过很久,不知如何选择我自己的意志。现在,我想清楚了。”

    “你懂什么叫男人的尊严吗?”

    “黑头发的我受尽你的欺负,现在一头白发了,该我了吧。”

    他们之间的爱并不平等。

    “气管炎啊,我知道,就是气管病理性发炎引起的一系列炎症嘛。”

    “别瞎说。”

    “恬不知耻。”

    “抱歉,让你伤心了。”

    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私心呢?

    “你……想说什么?”

    清风徐来,梨花纷飞。

    “还在装傻。我挑明了说,作为惩罚,你以后都得听我的。”

    人与人之间难免有矛盾,而沟通是化解矛盾最直接的方式。

    “可你,错在哪儿呢?”

    叶抚温声说:

    “不行!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这一点。”

    “我不为你而生,可我……会为你而难过啊。叶抚,你总是想太多。总是强调个体的存在性大于影响性,是的,那是没错的。就像你给三月说的那样,爱情不能高于人生……但我们的人生是真,我们为你难过,为你伤心,也是真的……为什么你总是要把这些分开,难道你觉得我爱着你,就不会爱自己了吗?”

    凭什么她不能自己主宰自己的人生呢?为别人而死,怎么又说不上是自己的人生呢?

    叶抚眉头微微颤动着。

    白薇食指勾着叶抚的下巴,笑容很是浓郁,“有时候,当久了温柔知性的女人,偶尔也想做做蛮不讲理的笨蛋。”

大的煎熬吗?为什么你不给我一个理解你的机会?为什么你要让我觉得你彻底死掉了!”

    接着他站起来,将又娘放下,来到白薇面前,抓着她的手,额头轻轻蹭着。

    白薇捂着脸,声音发颤:

    “叶抚,其实呢……我不介意的。三个人也挺好的啊。”

    “白薇,你是为我而生的吗?”叶抚平静地问。

    “叶抚,地球是不是有个词叫‘妻管严’。”

    “别装傻!”

    白薇一脸愁容,“可能是上了年纪吧。”

    “不好看吗?”

    “跟着没关系吧,你的生命力旺盛得很。”

    “为什么啊!你就不能顺着我吗?”

    “你的头发。”叶抚看着白薇满头白发。

    这是白薇生气,不愿面对叶抚的根本原因。

    她站起来,转了一圈,银白色的头发如洒落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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