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谁说的？”秦三月神秘一笑。
“为什么？”
“没关系。”
“那为什么啊？”
“你这脑瓜子，咋想得。”秦三月忍俊不禁。
“可他是大圣人啊，而且父皇还说，别看他是新生的大圣人，但一定是最不好惹的。”
白穗边走边在心里祈祷，可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题啊。
“因为他希望有人看到上半，然后去找下半。他希望等来玄女信中所说的‘后来之人’。”秦三月将上半封信给白穗。
“但你应该逆向思考一下，为什么他要等我，为什么他不要玄女阁那么丰厚的思想资源，而等一个可能等不来的人。”
“人与人之间存在冲突，那么权衡博弈就必然存在。不论是哪种可能，我都需要知道后续，而且十分需要。”
白穗看完后，艰难地问：“所以，秦姐姐，你就是后来之人咯？”
离开上殷学宫后，白穗赶紧问：
“讲道理也不行啊。他本人就像边老先生所说，心思十分复杂。”
“当然。”
“听我百般说，不如亲眼一见。走，去会一会那位大圣人。”
“可这样，去找九重楼，不就正中下怀了吗？”
白穗惊道：“难不成你也是大圣人！”
白穗费劲儿地想着，“嗯……好复杂。”
秦三月放开步伐，大步朝着天下第二楼去。
秦三月看了看天下第二楼，“穗妹，你知道为什么九重楼只取信的下半吗？”
“两个可能。一是重点在信，那封信下半内容极其重要，透露了十分关键的信息，以至于他十分想要知道，但需要后来之人替他解答；二是重点在人，他从根本上，就知道一些秘密，想要等来后来之人。”
想着，要是当年我有她半分信念，这上殷也不至于沦落如此了。
“秦姐姐，我们真的要去找九重楼吗？”
“然后呢？”
“可权衡博弈不应该是能力对等的人之间才有的吗？你跟他，差得应该蛮多的吧。”白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