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也是它们诞生起就有的使命吗？”
“我无法理解了。”
师染期待而又忧虑。
“那我问问。”
“真的？”
他想说什么？师染心中猜想着，“‘我’？你会做些什么呢？”
“是的。就像我刚才说的执掌时间之使徒。它是顺位第五使徒。在它之上，有四个，在它之下，还有七个。”叶抚平淡地陈述这个事实。
仅只是其中一个使徒，居然拥有这样的能力！
师染站在叶抚背后，吸了吸鼻子，努力笑了一下。
“怎么了？”
她理解，也认可叶抚的想法。
这像针一样刺进师染的心脏。她深深吸了口气，“我……”
叶抚笑着说：
叶抚说：“我不能告诉你。”
“因为你很弱小。”
叶抚笑问：“怎么，怕了吗？”
“不用这样。你们所有人，都是弱小的。这不是你们的问题。”
“没关系。你一定会理解的。我相信你，你一定会。”叶抚肯定地说。
“十二个。”
郁闷、期待与忧虑交织在师染心里，分割着她的思绪。
师染摇头，“不是。我只是在想，要成为使徒，需要做什么？我几乎触碰到了这个世界所能承受的顶点了，却还是无法想象使徒所具有的能力。”
师染眉头低沉，“果然，不管是从天上看地下，还是从地下看天上，都是狭隘的视角。”
只是……天空的王，也需要一个能安心休憩的枝丫。
“叶抚，把莫长安还有小鸢尾叫过来，我们打一会儿麻将吧。”师染声音里有些委屈。
师染吸了口气，“能力都不同吗？”
“后来者……是谁？”
“你们尽管努力向前便是，能走多远是你们的本事，我……”叶抚目光悠远。
师染心情好了一些，勉强笑道：“当然。”
“上次输太惨了，我要赢回来。”
“真……的。”
“使徒一共有多少个？”
“师染，永远不要忘记，我来到了这个世界的事实。”
“使徒不是因为有了具备成为使徒的资格和能力才被称为使徒，而是它们自诞生起，就是使徒。”
执掌时间之使徒以及其他尚未闻名的使徒，如同悬在天上的十二座大山，让师染稍稍有些喘不过气，更不提叶抚口中的“不能提及之存在”了。
师染没有说话。
叶抚没有用“你不够强”这样委婉一些的说法，直言不讳地说了“你很弱小”。
她从未这么艰难地去设想过未来的时，叶抚没有给予她触及心灵的安慰，似乎要让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从他身后走出来，去正面面对。
“我可以减轻他的债务。”
“但莫长安好像很忙。”
“为什么？”
叶抚摇头，“不，这是后来者施加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