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刘玛琉无法回答。
刘玛琉的谨慎不难理解。
直接上前，用手抓住剩下的一根大肉翅，啃咬到满嘴流油。
「空」与「无」，围绕食材服务。
师徒俩直直地瞬间落回了魔都的庭院，面面相觑。
刘玛琉也石化了一般。
刘玛琉长叹：“今日方知，人外人、山外山这句话的至理真意。”
“这是什么——”
路以：“……”
风在吹。
地面也干干净净的，没丝毫大风过境的痕迹。
但盖子揭开之后。
路以没妄动。
撕咬。
晴空万里。
痴汉吗？
‘秦先生’从一处院落，飘然而去。
餐盘上，一对酱色的大肉翅，熠熠闪光。
空气。
尝遍人间珍馐的川菜皇帝，也不由得吞咽唾沫，流露出吃货的神态，痴愣半晌。
他能感受到，严实盖子下，可能会是一座火山。
“神仙美味？”
“再退，到院门处。”
可要是食材本身就自带空呢？二者不分彼此，食材是本位，还是风味是本位？
菜式突然间释放出来的气场，仍然让师徒俩的身心，一下子被无可抗拒的力量，带到了高空。
不过，这种强烈的画面感官，随着揭盖后香味的快速逸散，也很快抹除而去。
路以乖乖照做了。
竹筷“啪嗒”落在了地板上。
“咕噜~~”
一件日用贴身厨具。
刘玛琉：“……”
一行人，转移到师徒俩的下榻处。
牙齿咬破肉翅香脆的外皮。
刘玛琉从不是那种疑心病很重的性格，思索一会就挥手答应：“我同意了。”
院子中，路以、刘玛琉师徒，紧盯石桌上盖得非常严实的菜式。
“啊？”
这条件，怪怪的，一听就知道有很大问题。
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
刘玛琉更迷茫了。
贴贴。
“控制不住心跳。”路以如实说出他近距离站在这道神秘菜式面前的感受，“师父，您来揭开吧。”
旁边一株参天大树，枝繁叶茂。
刘玛琉迷茫了。
“师父……”路以这位年轻的宫廷龙厨师，此刻却是嘴唇嗫嚅，面色通红，犹如见到了此生仅见的不思议美食奇观，“这种「空」的领域，难到就是我们流派追求的，更高层次的奥义吗？是尽头吗？”
天空。
就仿佛，刚刚突然间升至高空见到万里晴空的所见所闻，只是一场非常短暂的白日梦。
“路以，你后退。”
拿来干什么？
可揣摩良久，刘玛琉也不解其意。
路以喉结不停的滚动，咦，他发现餐盘下垫着一张请帖模样的东西，但很快理智被吃魔般欲念压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