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某些神明都顶礼膜拜的对象？
凤瀚然紧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眼眸中酝酿着淡淡神光。
“但看起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而王磊……虽然他天资过人，心智坚毅，但长久的停滞也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不管结论多么不可思议，但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李瑞作为第一名专修【永恒不灭无量劫】进阶秘钻的【不灭真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比我们更接近真神。”
秦浩幽幽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他是我们不灭一系挑选出来的麒麟儿，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期望，几十个秘境的资源倾泻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甚至为他去猎杀神话种……”
“可能就是这一丝自我怀疑，让他无瑕不动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给了来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机……”
“但最终，我们依旧没能帮他补上“人”的短板，海量的资源沉淀在他体内而没有丝毫进展，想必这份自责也是他失控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