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陆曼歌的声音,如泣如诉,余音枭枭.......
“兄台,你可知这安源城已经危如累卵?”陆曼歌声音变得浑厚无比。
陆曼歌要满酒,于和连忙要接手,却被陆曼歌怒叱,“老于你有没有点眼力劲,还不走远点。”
当着姬邦的面,陆曼歌随手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一头秀发扎成了男子的发髻样,腰间又悬了一柄佩剑,随后,又举起了一碗酒。
“夫人误会了,我只是在追忆当年往事,干了!”说完,咕嘟咕嘟一口干尽,姬邦吐了一口酒气,才说道,“当年,我们也是这么喝的,再来,满上!”
“陛下,你还记得你当年娶我时说过的那句情话吗?”陆曼歌忽地悠悠道。
于和尴尬之余,以目光请示姬邦,被姬邦轻轻挥了挥手指,亦退远开来,只剩下陆曼歌和姬邦在软塌上相并而坐。
姬邦有些脸红,以手抚额,“酒意有些上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皇后宫装崩碎撕裂之后,露出了陆曼歌穿在里边的另一套白衣袍服。
这白色袍服,乃是女扮男装之衣。
“自然是记得。”姬邦答的很快,但在陆曼歌的注视下,却又半天没想起是哪句话,让姬邦有些尴尬。
这是他们夫妻当年第一次见面时说的第一句对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陆曼歌作男子样,女扮男装,虽是女扮男装,但却英气无比!
陆曼歌立时就冷笑起来,“放心,没毒!我要杀你,也不至于毒杀你!”
陆曼歌樱唇轻启,纤手微扬,声音响起的刹那,天诛斧就悄无声息的从姬邦的脑侧处一劈而过,劈过姬邦的道宫、神源,再劈出,然后直直的劈进了陆曼歌自己的颈项。
这一次,不容陆曼歌挤兑,姬邦已经主动的举起了那大海碗,咕嘟咕嘟的喝干,“干喽!”
“嗯,朕听着。”姬邦还略略凑近了陆曼歌一点。
姬邦呆住,但仅仅一瞬之后,神情就带上了几分激动。
嘶啦!
所过之处,天诛斧霹雳雷光四溢,湮灭一切!
此时再现,无论是姬邦还是陆曼歌,皆是心情激荡不已。
“十万年了,这么久了,忘了也很正常。”陆曼歌说道。
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陆曼歌穿的皇后宫装忽地四分五裂,让姬邦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气机一动,但却一呆。
陆曼歌微微靠近姬邦,娇媚道,“那这一次我告诉陛下,陛下却是要记好了!”
“干!”
姬邦瞬息间尴尬到极致,老脸隐有几分涨红。
.......
“小兄弟,莫要危言耸听,这安源城.......”
陆曼歌和姬邦频频举碗,每次都是一大海碗,渐渐喝至酣然,陆曼歌俏脸发红,姬邦也是满身酒意。
“干喽!”
“好!”
“干!”
软塌上,两人已经渐渐的靠在了一起。
“不,是双骑!你是唯一一敢陪我单骑退万人的.......”
“陛下,还记得你当年单骑退万人的往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