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凌懒得跟他们掰扯,专心扶着细软的腰肢,硕大的龟头一寸寸顶进她紧闭的花户,叫她跟自己师祖说起话来支离破碎。
庄居的元神彻底脱离躯体,他做出这等疯狂危险之事,着实令五位传人心惊肉跳。
她死死抓住残破的布片试图遮住隐秘的部位,雪白的肌肤暴露在魔气中,两只饱满圆润的乳球上横着一条玉臂。她设想中自己是冰清玉洁、贤妻良母一角,怎么允许她答应这种事。
这个疑似他真正生父的人正用他的身体,明目张胆地要侵犯自己喜欢的女孩,而他还如此清醒地观看,每一瞬的痛苦堪比凌迟,要他如何自处!
“好了事不宜迟,我授予你双修功法。”
蔺凌一边念咒,一边强行分开她的腿,可怖的肉棒朝腿心拱去。光洁滑腻的私处,肥厚粉嫩的肉缝紧紧地闭合,隐隐散发出处子的幽香。炉鼎最佳的水灵根,再配上这等名器,任是哪个风月高手见了都要称赞一声极品尤物。
蔺凌冷冷道:“可我要神交呢。”
难顾及什么礼数,他们的关系曾是那么亲密,无法抵抗她不自知的引诱。
“你不记得了,我叫蔺凌。”
这红眼睛显摆自己的馊主意,还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梨花满简直被他的说辞惊呆了,嘴唇抖了几下,实在不知说什么!
他太贪心手中柔软细腻的触感,乳肉上挺翘的奶尖粉极了,怎么这么嫩,嫩得他双目更红,只想狠狠地吮吸蹂躏。
罗刹散人扯开她的衣服,安慰道:“你先保命要紧,后面有我帮你。”
“就算你与她双修也阻挡不了我,我拼了百年功力不要,足够祛除你这半魔之力。”
白光蓦然大盛,庄居元神降临,对梨花满恨铁不成钢道:“你还在这同魔修厮混,逃避责任,成何体统!”
体内另一个灵魂的声音安静了一会,突然出声妥协道:“行,你是我父亲,我认了,你别碰她。”
“求求你了,别这样对她,”傅双行的声音仿若泣血,“换我来,换我来不是一样吗?”
“师祖你传功给我,”她鼓起勇气问,“是想利用我修炼吗?”她觉得自己问了傻话,如果要骗她怎么会自己承认呢……她不想故意犯傻,天哪,此时此刻谁能明白她?
真招人,她怎么这么会哭!蔺凌哪还管得了便宜儿子,再也忍不住解开衣带,剑拔弩张的粗壮肉棒猛地跳出来,仿佛一刻都等不及。
一束束白光射穿魔气迷障,有两束腐蚀了蔺凌的肩膀,散发出可怕的焦糊味,令他剑眉拧紧。
与此同时一声怒喝从上方传来,祭坛隆隆作响,一道细细的白光忽然照进来。蔺凌神色一变,双手掐诀周身魔气更上一层,试图将光束打散。
庄居静默片刻才道:“何为利用?我不伤你性命,你身为第八代传人,等功德圆满,位列仙班,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她是不是太天真了,居然会想跟魔修讲道理,他们最伤风败俗了!梨花满想推开埋在胸上的脑袋,却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不禁有些心灰意冷,她已经对蔺凌的话信了八成,如果是真的,她现在挣扎什么?她的挣扎显得多么不识时务!
质问中掺杂着惊慌吃痛的娇吟,如此轻浮的情景让严苛庄重、扶正祛邪的师祖动怒,他厉声道:“如今界外修士蚕食我界,挑拨战火,封印天门,叫我界修士止步闻道期再无寸进!”
蔺凌终究还是说出口,明明不该这样……他不禁无奈,千年不敢想她不敢见她,就是怕自己会放下执念,甚至不惜剥离了感情,结果还是陷了进去。
“你别骗我,”梨花满吓得眼泪要掉下来,抗拒道:“沾上魔气了我怎么办?师祖都不能碰的东西,我怎么行啊。”难道她就要在这失掉贞洁,尤其对方还是朋友的长辈,这是有违伦常啊。
梨花满本就被插得眼前一黑,听了他的话差点没昏过去,自己不仅要受他坑骗,问一问还招来一顿责骂。她心里又气又恨又伤心,想说话也说不成,身上的人像头一次
“啊——不要,你不是说傅双行,嗯——还活着么,我以后怎么面对他?”
双修?在这?梨花满瞪大了眼睛,罗刹散人一挥袖,携着她闪进了祭坛内部。
他话音未落,梨花满高昂地叫出声,被贯穿的剧痛淹没了她的身心,泪珠劈里啪啦地滚落,蔺凌架起她一只腿,一寸寸地插入得到底。紧致的内壁把激动的龟头夹得猛颤,他是忘了,自己这具容器同样初经人事,险些要喷射而出。
梨花满想开解自己,可忍不住委屈地蓄出泪珠,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
罗刹散人不理会他,继续道:“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他暂时没法移花接木,相忘心经一脉元神至纯不染,只要你沾上足够的妖魔邪崇之力,他就不得不放弃。想想你先前中了蛊毒,他得先清一清才能传功给你,明白了吗?”
自己没来得及和她前世行夫妻之实,而他此刻附身了年轻男孩的身体,竟能真实地抚摸她每一寸肌肤,简直犹如梦境一般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