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面对他,心一软:“怎么样,还好吗?”
路柔一下僵住了,慢慢把手背到后面。他把她对他说过的原话还给了她,像在惩罚她的绝情。路柔双眼变得无措,为他这句话感到有点不舒服,心里闷闷的。
“没有?跟他聊就笑成这样,跟我聊就心不在焉。怎么,喜欢他?所以躲我?怕跟我说话让他误会了?”
声音压低,呼吸不稳:“不是你先躲我吗?”
但他很快躲开了她的手,不让她碰他一点点。
这一点都不是他,简直就像在吃醋…
路柔眨了眨眼,心想错觉吧,又不是她害他扭伤的。
江漫连忙不顾伤势地加快步子走在她前面,转身拦住她。又弯低了腰,男人气息扑来。
“让我看看。”她着急地想捞起他裤子看一看。
是谁在背后叫她,她再清楚不过。
她看有同学将江漫扶起,领他走去校医务室。
她慢慢站下来,问他有什么事。
她路过医务室门口,透过玻璃窗像贼一样偷看里面,等走过了,也没看见江漫。于是她加快步伐地走,准备把他忘在脑后。
又一次婉拒了江漫的周六邀请,她答应了姜人海的赴约。
聊了半小时,她与姜人海告别,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去往校医务室的路上。她承认,她是蛮担心他,但她就路过一眼,就看他伤得严不严重。瞟一眼就走。
她的声音没有底气:“我没有…”
她转过身,准备要走了。
“终于肯理我了?”
额头那块,烫了。她没有发烧,但是烫了。
三三:下一节上个肉,基本上,番外就到此结束了。
路柔:“躲我干嘛?”
路柔看他一瘸一拐地走向白江,看白江心疼地关心他的伤势,看他微笑着回话。不知怎的,她心里又闷闷的了。
他说还好,嘴里却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这语气就像被人抛弃的小恶犬,而且面色很沉,像在生气。
在江漫与她擦肩而过时,她不由与他对视了,他瞪了她一眼,看她的眼神里仿佛有刀。
她声音更小了:“不是…”
也许心动就是发烧。
“路柔。”
江漫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近,与她隔着三个拳头的距离后才停下。
江漫盯着她,表情还冷着:“我们好像还没那么亲近。”
江漫看着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随即,食指狠狠戳了下她额头:“恶人先告状。”
他的身后,是白江突然在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