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此处关起门来挨竹条,还是我将你的过错禀报大兄去知止堂挨家法,你自己选。”林贺的声音辨不清喜怒,他是同族兄弟中性情最寡淡的一个,也是心思最缜密的一个。不过,寡淡绝不等于温和,单说做官做到这个地步,便可见一斑。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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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望低垂着眼睑,睫毛如蝶翼轻颤,身影却纹丝不动。
“自己寻地方趴好。”林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