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诺瓦懂人类吗?他太他妈懂了,不过这个懂与人性无关,他不懂的只是人性而已。
想解释一下感觉又没啥解释的必要……只能说妹当然没法做到博诺瓦这样,她要真的摈弃自我就直接躺平摆烂了,但她只要想回家就脱离不了自己的身份……
“我没有。”好吧,你有。
我对博诺瓦的个人理解有点《空洞骑士》的纯粹容器那个意思,所以这一篇不会给予他人性,而是去理解他的没有人性(抱头)
还挺快,掐指一算,也就剩六天了。
“共情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能力。”
“二月九号。”他说得斩钉截铁,好像船是他开的。
博诺瓦垂眸,双唇将你的那两根玉指含入口腔,湿热的舌扫过指缝,酥酥痒痒地舔舐着每一个指节,你的手指也跟着他的舌头在他口腔中胡乱地搅动,碰到他的牙齿时会有更特别的触感。肉与肉交迭缠绵在一起,此刻,你是块肉,他也是一块肉。
^^毕竟下一个写白造,我上大学以后就迅速退化成类人猿了,什么都不记得。
最近更新慢了点除了在搞12h的另外几篇文图和开课了以外,我还忙着恶补苏联历史……
说完之后你就觉得欺瞒他实在太愚蠢了,你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嗯,是有点,但我知道没必要,我会努力克服。”
这一篇也是一边看《海蒂性学报告:女人篇》和《社会心理学》一边写的,微信读书会员卡到期了,没看完,本来觉得利他那一章很有意思可以讲讲的,会让我疯狂地代到博诺瓦。
你的手不由自主摸上反向佩戴耳钉的耳垂,这玩意儿在你手里从徽章沦落至袖钉,再到这次穿越之前被你改成了耳钉,每一次穿越你都很执着地带着它,心里也总是抱着不切实际的期待:万一下次又遇到阿兹克呢?它同耳朵一起藏在黑发之下,一般人在意不到它。
包括你点在他唇前的两根手指。
博诺瓦当然不是一般人,他甚至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你研究了一遍,你没开口问他什么时候做的研究,但他又一次看出你想知道什么:“就是这几天,我只是用了一些无害的非凡能力,没有做别的事。”他这种程度的非凡者还不需要废那个力气。
你刚想说他说起来倒是容易,但隐约之间,你似乎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或许,你可以把这当做一个“博诺瓦式”的安慰。
不是“吻我”,也不是“嘘”,这个动作出于本能,浑然天成,要博诺瓦的言语在此处停顿,他的眼神流露出赞赏的情绪,应当是对你上手之快的赞扬。
博诺瓦点了点头,波澜不惊地补充道:“你也不用因为需要通过性行为达成目的感到悲伤或是耻辱,你可以试图将自我从整体思想中剥离。”
没有任何情欲,没有任何含义。
罗塞尔啊,你“发明”生日快乐歌的时候、生你这个好大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祝他生日快乐呢。
那他讲这件事是想表达什么?你有点莫名其妙。
“……好,那什么时候能到拜亚姆?”
————————————
“无论在任何地方,都没有什么不同。”博诺瓦又一次说出与先前相近的话,这次你却听出别的意味来,他是多好的一个示范,身体力行地教你如何摈弃人性。一个人性稀缺的天使有什么孤独可言呢?是常人的自大让他显得孤独,人总喜欢把自己的自作多情展现到极致。
你对博诺瓦的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异议,准备告辞离开时,他突然向你走近,结束了互相隔空喊话的对话模式,高大的男性身躯立在你面前,遮天蔽日。他突发地说:“你不用认为我很孤独。”
包括生日快乐歌、包括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包括沦落为耳钉的徽章、包括那些一点儿用都没有的感情。人们给这事那事赋予各种各样的感情,这边谈拟人,那边讲意象,却忽略了事物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