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喝醉了?”阿诺德扶住她,“我送你回家。”
“Jack,你带了谁过来?”似乎有人想来撩可可的头发,被格拉利什打开手,“离我的小鸟远点。”他将她压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地亲吻,那些朋友醉得比他还厉害,在对面的沙发东倒西歪,其中一个边笑边望天吐槽,“是我嗑多了?还是所有利物浦女孩都长得像可可·怀特?”
“重要吗?”男人硬朗的五官如同夜幕下的伯明翰城,他拥有一双迷蒙的黑色眼睛,还有一个饱满漂亮的额头,毫无血色的唇勾起一个坏坏的笑容,“你是利物浦最贵的?”
可可冷笑一声,满怀恶意地重重捏了阿斯顿维拉太子一把。
“我得走了,艾利克斯,你最好也别留在这里。”
“明天拿去当掉,babe,你以后再也不用来这种地方了…”
“在杰拉德家附近,她家还挺有名的。”
卧槽,你特喵的出来玩还挺大方啊?
“停不下来…”格拉利什拒绝得很干脆,“多贵我都付得起,别叫我停下。”
“我没醉,谁说我醉了,小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可可摇摇晃晃地叫嚣。
Wee to Liverpool.
“没关系,我保证不喝酒。”
“不对…你起来…”
“上一个保证不喝酒的还是马里奥·巴洛特利。”
队长发话,利物浦太子也得怂,阿诺德没敢反驳——意识到自己有些说重了,亨德森放缓语气,“对于你来说,最重要的是踢球,不是其他事,永远别忘了这一点。”
沙发上的两人已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了,格拉利什花样百出地勾着她的舌头纠缠,激吻的声音盖过了外边的混响——可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因为米兰。”可可手里的空酒杯滚落,“因为我爱米兰。”
“可可·怀特?”阿诺德两步窜到了她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喂,Jack,多喝点,多喝点就忘了自己被抢了。”
“这是为了你着想,年轻人,见识过了就走,夜店没什么好玩的,不如多练任意球。”
亨德森接过可可——也许是利物浦队长过于一身正气,可可竟然没有反抗,哼着米兰的队歌被亨德森拖着走。
,现金。”格拉利什迷迷登登报了个价格,被可可一巴掌拍在后脑壳。
“嘿嘿嘿,Jack刚才好像被抢了。”
“差不多吧。”可可就这么稀里糊涂被扛进格拉利什的包间,入目是散落一地的酒瓶和笑气罐子,空气里是呛人的烟草味,还有一股烧焦的塑料味。
大宝贝儿,今天本可可就教你什么叫人心难测。
我为什么在这里?
想让一个男人痛彻心扉太简单了。
啊?
“Hendo,你看…”
一杯桑格利亚下肚,可可全然喝懵,她现在只知道,她好急,真的好急。
Shhh…格拉利什解下手表,塞进可可手心,
“我送她回家,你趁早回去。”亨德森警告地盯着跃跃欲试的阿诺德,“艾利克斯,和她搅在一起对你没任何好处,你觉得你现在比内马尔强,还是比克里斯蒂亚诺厉害?”
“你知道她家在哪里吗?”亨德森皱着眉头,神色不悦——这个女孩他知道,他收到过两次她通过俱乐部寄来的演唱会门票,除此之外他们再无交集,他也不想队里的小孩和她有什么交集——可可·怀特意味着大麻烦。
“等一等…能不能…先暂停一下…”
可可走前还顺走了桌上的一杯橙子桑格利亚。
可可倚在不远处的墙上,眼前全是一蹦一跳的小黄人。
“老人家,你真没意思。”
“说得好!”可可非常捧场鼓了几下掌,看似认真,实则根本没听见亨德森说了什么,现在就算有只猫朝她喵两下她都会鼓掌,亨德森无语地瞪了她一眼,似乎想批评,最后生生忍住了,“把外套盖在她头上,我们从后门出去,你直接走。”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能不能换一首?”亨德森的语气不是很好,断片可这次听出来了,对着他的脸就来了两句Hala Madrid,“你以为你瞪我我就害怕吗?”可可拍着胸
“好像是啊。”
“知道为什么阿斯顿维拉降级吗,因为你烂透了,就你这个赛季的表现,我要是主教练,早就用腰带把你吊在更衣室门口了,你去踢英冠,全伯明翰都要放烟花庆祝你烂死在二级联赛…”可可晃了晃手里的手表,“这个我就拿走了…你最好记住我的脸,我是可可·怀特…”她单手掐着男人的下巴,对着那双痛到泪流不止的漂亮眼睛露出惬意的笑容。
“那怎么办。”
可可酒意上头,恼了几分,直接夹着他的腰来了个翻身上马,格拉利什呻吟了一声,闭着眼睛,胡乱抓住她的手腕,往牛仔裤拉链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