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云,你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殿下在喊疼吗!”萧容昶见她一张小脸煞白,额头上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伏着,心情焦虑想打人。
“大人明鉴,谁家娘子生孩子不疼啊!”柳太医原地跺脚,气闷道:“再说,您能不能先出去,这样会打扰到我们的。”
稳婆只是将床上撑起的纱帘拉高了点,隔开那血淋淋的场景/
男子是不能进来的,却没一个人敢阻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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