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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他便记在心里,且上瘾了,每回上完药都要屏退左右,让沁嘉给他吹。
回,见他伤口狰狞可怖,纱布揭下的时候撕扯到皮肉,便像照顾小孩子那般给他吹了吹。
“以前是孤家寡人,现在有人心疼,自然是不一样。”他眼神里几许灼热,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扯她的发簪。
刚梳好的发髻被他弄坏了,满头青丝铺陈成一副写意画儿,每一缕都仿佛带着细小的勾子,轻易勾走了他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