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心里便有些懊悔。
张无情的薄唇,时而说话尖刻,时而又挑弄她心扉。
可她也厌烦了这事,厌烦他生母留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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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如此,你最好现在就走,反正我也不稀罕。”脑子一热,负气的话冲口而出。
这么多年过去,面对在意的人时,她依然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脑子一昏就专捅人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