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方旭拿起来瞧瞧,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转,脸色顿时怪异起来。是带颗粒的特殊用品,一排排的说明像天文数字一样钻进脑海,仿佛活了般,变成有血有肉的画面,这样那样的折腾。方旭的鼻尖有些痒,赶紧抬起头,免得鼻血横流,在方赢面前失了风度。
关上门,方旭将袋子放在茶几上,哗啦啦,正好掉出来一个粉红色的盒子。
王豪不悦的皱眉, 低低的声音压不住火气:不是让你买套吗?你这都是什么?
噹噹噹,王豪敲了敲房门,等着二少出来拿东西。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也许,他们不会再出来了。
方赢身体不适,扶着墙壁慢慢的走回来,喘口气,揉揉腰,以前怎么会觉得公狗腰帅呢?呵,真傻。正巧瞅着方旭仰头捏鼻子的丑样,方赢皱起了好看的眉:你干嘛呢?
囧!
方旭吧嗒吧嗒一套一套的,说给谁听呢?方赢摇摇头,自己拿一个枕头垫在腰后,靠在床头懒洋洋的休息:行啦,别把黄阿姨吓到,以为我们全上火了。她啊,可能是父母的后招。
三个小时后,方赢迷迷瞪瞪的醒在方旭怀里,不急着起身,目光像长了吸盘一样黏在越来越成熟的脸上。方旭五官深刻,性子高傲,行事雷厉风行,不拘小节,别人很难入他的心,能得到他的爱恋方赢十分欢喜。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指,隔着空气,仔细的描绘他的眉眼,刚到唇边,动作一顿的方赢忍不住轻轻点了下。
方旭笑得很贼,低头亲了亲白嫩嫩的手背:不看我?话落,方旭用指尖挑起方赢的下巴,大大方方的欣赏。
舔舔牙齿,方旭绊住了方赢的脚步,懒洋洋的挡在前头:用完就甩啊?
一会儿告诉你。
方赢刷牙洗脸后精神了不少,对着镜子仔细的照照,发现脖子、耳朵、还有嘴唇都有明显的红痕,只要是开过荤的人,一眼就能看明白这些是什么。头疼的擦去脸上的水珠,算了,自己宠的小狼狗,跪着也要继续爱下去。
在这里!
我我刚滴了眼药水,方旭脸不红不白的瞎扯,赶紧殷勤的走上前搀扶方赢。入掌心的皮肤温润异常,细滑水嫩,仿佛最好的丝绸般令人爱不释手,方旭垂下的目光闪着潋滟,继而转移话题:王豪说妈把黄阿姨留下了,你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大少和二少的尺寸, 也不知道他们的口味, 就所有产品都买了, 贝利一股脑的将东西全塞给王豪, 露出特别灿烂帅气的笑容:快去吧,别让少爷等了。
王豪将贝利买来的群魔乱舞交给二少,至于他看完以后什么心情,那就不关王豪的事了。贝利是外国人,还没习惯国内的生活习惯,办事不周到也是有的。临近中午,王豪又问了一句:二少,夫人走前把黄阿姨留下了,是按老规矩还是订餐?
趁他不在,方旭立刻收拾屋子,换空气,打理得整整齐齐不说还摆上了新鲜的百合。这些年,方旭不仅学习用心,就连照顾人的琐事也很用心,不然,方赢总把他当小孩,什么时候才肯放心的嫁给他呢。
打开袋口,映入双眸的是五颜六色的盒子,王豪觉得辣眼睛,紧了紧手指先放在一边。
卧室里到处都有暧/昧的痕迹,等不及的方旭还是伸出了魔爪,将方赢像鱼一样油煎了。
的速度非常快,一左一右领着两个黑色的朔料袋。
只想去卫生间的方赢:
好玩吗?
想起套,方旭大步流星走到门口找王豪:东西呢?
方旭聪明至极,先把爱人送到床上躺着,再让王豪吩咐厨房做饭:要清淡,爽口,不要放肉了,对,我们都不吃,嗯,不需多,几样便可。
被嫌弃的方旭:你这么硬气好吗?
我最喜欢她做的菜,百吃不腻,方赢心情好极了,笑意直达瞳孔,可一想到自己不厚道的把人家儿子拐跑,便笑不下去了:随便做点易消化的吧,我这个样子,不方便吃肉。
推开小粘人精,板起脸,不给他一丝欺负人的机会:再闹我生气了。
话里有刺啊?
别看方旭的嘴薄薄的,给人很冷的感觉,其实,特别柔软。
他爱惨了这位来至东方的男人,英俊、硬朗,浑身散发着强烈的彪悍气息,令他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打碎他的伪装,使劲的贝利死死的闭上眼睛,努力的稳住乱掉的呼吸,不想让自己披着的表象崩溃。
方赢刚想收回爪子,就被抓个现形。
再贫嘴,信不信我让你没有用武之地?
望着满头大汗, 用两条大长腿跑来跑去的傻逼,王豪张张嘴, 到底没再说什么。殊不知, 贝利看着他的背影那么痴迷, 那么专注。
方赢扶着酸疼不已的腰,轻轻的下床,慢悠悠的往卫生间晃,嗙的一声关上门。
倒是方赢害臊了,拿开横在腰上的胳膊,转身坐了起来。软软的被子顺着曲线滑下去,露出星星点点的痕迹,别提多艳丽旖旎了。这些,全是方旭爱的证明,也是努力打下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