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他消失后，君常笑从幻境中出现，一道道流光划破虚空飞来，然后迅速融入他体内。
他在吞食铁骨山的过程中，发现整个宗门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君常笑立马就判断出，说话之人正是七玄圣尊！
是皱眉道：“幻觉？”
“永生大道？”
君常笑愕然不已。
“我若舍身取义，能给宗主带来什么好处？”夜星辰问道。
莫非。
“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会选独善其身，因为死道友不死贫道，但现在……”夜星辰抬起头，道：“我选舍身取义！”
“咻！”
“灭我宗门，灭我子民！”
君常笑心凉半截。
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七玄圣尊。
“上层宇宙毁灭，汝可以活下来。”
自己刚刚吞食那么多位面，尤其还吞食万古界，实力强大到无敌层次，竟然……被突如其来的力量轰出那么远！
“咻咻！”
“奇怪。”
萧罪己和苏小沫等人纷纷做出选择，而且选择的都一样，所以上面的数始终在变动。
与此同时，幻境上空浮现出舍身取义‘一’字样。
所谓的舍身取义和独善其身，不就是自己在绝望深渊做的选择题吗？
“正如你先前看到的，我的相貌和你相似，是因为你现在所做所为，其实就是在延续我曾经未完成的，所以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七玄圣尊道：“如果，拯救世界的是张三，那么出现在光幕上的模样自然也就是他。”
界内铁骨山、万古宗彻底崩碎，无数生灵泯灭其中。
他
此乃李青阳等人进入独立空间的场景。
“轰隆———————”
万古宗上下没人选独善其身！
“啊！”
还是说现在所看到的，就是当时在绝望深渊发生，有关高层和弟子们的视角？
“君宗主。”
当时没有第一时间解释，是要故意留下伏笔来，今天终于可以揭晓答案了。
太玄圣尊道：“拯救上层宇宙并获得无量功德，从而进入永生之地。”
他们也遇到了？
“不可能！”
“你是？”
七玄圣尊道：“你的弟子已经做出选择，那么现在请去拯救上层宇宙吧。”
现在看来，让系统说对了，这家伙就是众生相！
“七玄圣尊。”
“上层宇宙终归难逃浩劫，你们的宗主也必将在此劫中陨落，届时是选择舍身取义，还是选择独善其身？”厚重声音传来。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突然在身前凝聚，从形态来看和先前光幕看到的七玄圣尊相似，但模样发生了变化。
凌厉踉跄后退，直至稳住身子后，目光逐渐浮现难以置信！
镜头再次转到凌厉的视角，在滚滚魔气挤压下，汇聚不少顶尖位面的万古界彻底崩碎，直至化作了虚无。
“……”
摄取万古界能量以后，凌厉颇为诧异道：“万古宗人呢？”
……
猜对了。
炸裂声突兀响起，这片星系顿时崩碎。
“舍身取义！”
“你们……”
“拿什么去拯救？”君常笑苦涩道。
“我选舍身取义！”这时候，站在另一个区域的李青阳也做出选择，然后同样被传送出去，数字变成二。
君常笑自穿越以来，输的最惨重一次，辛辛苦苦建的家都没了！
话音刚落，眉头突然紧皱起来，然后迅速转身，双掌不由分说拍出去。
那一刻。
七玄圣尊身子逐渐虚化，道：“你马上就能获得拯救上层宇宙的绝对力量了。”
“被永生大道眷顾的灵魂，当真有着独特的人格魅力。”
这时候，气焰疯狂爆发的区域，君常笑双目赤红走出来，道：“不可饶恕！”
痛苦惨叫，撕心裂肺。
“很难想像。”太玄圣尊惊叹道：“这么多人会做相同的选择。”
预感有危险提前溜走了？
“轰隆！”
不难看出来，这应该类似计数牌。
君常笑立在原地，看着高层和弟子毫不犹豫的选择，情绪顿时有点控不住想要当场泪目，因为当所有人都做出选择，舍身取义后缀的数字达到十五万！
“独善其身呢？”
“做选择吧。”
此刻。
“切。”
凌厉摇摇头，道：“尔等岂能逃过我的手掌心？”
话毕，被传送了出去。
“舍身取义！”
“蹬蹬！”
尤其。
这是真实的灭宗，灭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