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指了指卡拉肖克·小云手中的诏书,轻声道:
“你知道么?如果真有那么简单,那就不会存在五大家族这种东西了。”
听到这话瞬间,卡拉肖克·泉瞬间爆发。
“小伙子,路走窄了。”
只不过要是在强点的,估计就没什么太大的作用,顶多只能当做清清小怪用的方法。
手臂的玄骨、仑泉,以及胸口的朝迎风三个脉门瞬间展开,而他身体肌肉勐然绷紧,右手也勐然抬起,打算就此强抢诏书。
江枫背着手走到那卡拉肖克先人的墓碑前,嗤笑一声继续说:
“你儿子有这么恐怖的实力,明明可以为家族一雪前耻,为什么要逃避你们本该承担的责任!?”
“当然,用纯粹的暴力与武力来建立统治,不过是将迫害平民纹耀,迫害那些底层百姓的顶层统治者换了一茬罢了,真正的变革,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首先,我是继承人的母亲,其次,你这种完全生活在外国的小孩子,知道什么?更何况,这只是一份来着几百年前的古代诏书罢了。”卡拉肖克·小云转过身轻笑道。
“我知道,只要有这份诏书,在魁拔之年我卡拉肖克家族流亡在外的族人就能彻底摆脱那束缚在我们身上的枷锁与歧视,摆脱那被迫害的悲惨命运,而不是向我现在这般,如同一只不能回家,只能四处流浪的野犬。”
但下一刻,江枫的话语却让她的神情有些许错愕。
“这......”卡拉肖克·泉一时无话,原本狂傲的面容也已变得平静与沉默。
“我儿子,卡拉肖克·潘,不过他这会飞的本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卡拉肖克·小云走到江枫的身旁,低着头望着蹬着退后退几步的泉回道。
江枫转过身,深邃的眼眸让泉瞬间有些许沉迷,他从其中看到一种沧桑的经历感,一种绝不可能在这个年级拥有的岁月感。
“相比于仅凭劳动力就可以赚取的金钱来说,想要拯救我们的家族,改变所谓的歧视,要从根本,要从这个已经变得腐朽的国家开始改变。”
“你,你是?”卡拉肖克·泉回想起刚刚那股恐怖的压力后,指着江枫问
江枫说:“一雪前耻么?我的确打算这么去做,不过你的确想得太天真了,你真的觉得,仅凭一份来自几百年前的诏书,会让那些将权力紧紧攥在手心中的财狼放开么?这种事情,无异于在他们的身上撕掉一层狼皮,根本就是做梦。”
江枫望了眼幽暗的天空,继续说:
卡拉肖克·泉手心向上,一副试图开始将道理的模样,说:
听到这话,卡拉肖克·小云拍了拍江枫的肩膀大笑道:“这话你就问对人了,儿子,告诉他吧。”
说着,他渴望似的对着诏书伸出手,如同疯子般轻声道:“夫人,如果你担心承担后续的一切责任的话,那就把诏书交给我,我会用我的生命去承担。”
“哪怕不是为了我???就为了那些流亡在外,期待回到家乡,过上一个正常的龙国人应有生活的卡拉肖克族人啊。”
“你所说的歧视,我在小时候也经历过,现在回想起来,我发现他们的歧视,似乎是从根源就已经开始,或许在过去,发生了一些我们不曾了解,不曾知道的事情,但要想着手于未来,那必须从根本开始变革。”
卡拉肖克·泉满脸认真地看着她,严肃地说:
“放心,这诏书我死也不会给你的。”卡拉肖克·小云捏紧诏书,脸上似乎毫不在意。
难道不知道这是时隔数百年来,卡拉肖克家族族人们唯一的机会吗?”
“尽管我不知道诏书的内容,但光从流传的传说及某些人口中的话语,还有我当今卡拉肖克家族的地位我就能大致猜出,或许历史上也就是因为发生了
但下一秒。
“你在说什么屁话,你这只不过是为逃避责任所说的借口罢了!”卡拉肖克·泉勐拍大地,大吼道。
彭彭彭。
“但如果,魁拔死了呢?那我们是不是需要将权力还回去,毕竟我们是因为魁拔而获得权力,随着魁拔的消逝,权力也自然会消逝,如果不还回去,我们卡拉肖克家族,会不会成为所谓的叛逆者,成为所谓的暴君,被那些几大家族带头掀翻?”
“儿子,你。”卡拉肖克·小云错愕的抬起手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江枫那深邃的目光,又下意识放低了手,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这根本,不仅仅是权力与地位,还有真正的支持者,毕竟你要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哪怕这份诏书真的有用,我们卡拉肖克家族也获得了一时的权力,能够如同传说那般在魁拔战争中担任龙国军团统帅。”
一阵极为恐怖的脉术威压将他的身体直接压垮,一个人影也突然从天而降落在他的身旁,单脚将他直接翻了个面,澹笑道:
江枫也没想到,用脉术和自己掌握的霸气知识还有气势释放的方法结合,还是能爆发出些许惊人的威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