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王哲的胳膊很像中了小说里描述的分筋错骨手。”陆玄心再次观察起王哲的伤势。
“比如呢？”鉴证专家问道。
“真相面前，一切皆有可能。”面对这个足以引起惊涛骇浪的问题，张崇邦好像回答了，但又好像没有回答。
“是的。”
“比如凶手是一名武林高手，拥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
“你们……不会是在怀疑江警司吧？”大个迟疑道。
“你们看。”
而且他一拳一脚力量极大，轻易可将人击飞数米，如果这样的力量击打在人体要害上，会怎么样呢？”
“这是擒拿。”张崇邦不假思索道。
至于你认为的不可思议的情况，我不排除它触及我们的知识盲区，但我们只用证据说话，所以这并不在我们考虑的范畴之内。”
众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最后不由自主把目光看向了王哲的尸体。
“怎么没有？”张崇邦目光扫过众人：“你们难道忘记了一个人吗？”
“不是没有可能。”
张崇邦目光灼灼道：“如果这才是凶手的本来面目，徒手将人打出如此重伤，似乎也就不难理解了吧？”
张崇邦丝毫不避讳道：“要说武林高手，还有谁能比徒手单挑一百名全副武装精英警察的江警司更像呢？
张崇邦道：“江警司甚至还精通十八般武艺，他的MNS账号上现在都能搜索到他的功夫视频。”
恐怕就是真正的武林高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皆足以证明，受害人遭受了凶手徒手施加的直接暴力。
“你是说江浩然江警司？”陆玄心脸色一变。
“武林高手？你当是演电视呢？”大个憋住笑意道：“这世上有这样的人吗？”
陆玄心指向插在王哲手臂上的飞燕镖道：“这里再次出现了这个东西，显然凶手大概率是同一个人，可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那他有没有可能在精通拳腿的同时还精通擒拿呢？”
“为什么不换个角度重新论证这个问题呢？即便没有证据，只是通过推理，也未必不能给我们带来收获。”张崇邦提议道。
而陆玄心则是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