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着肚兜xie裤的钥烟,纤腰玉臂,夹杂着南姬身上的香气在自己的身边蔓延着。
看来应该没有同她发生什么,仅仅只限于亲亲摸摸什么的......
雨似乎簌簌落了一夜。
“......”
灯光摇曳而起,一切都是细细簌簌地,寂静,但却偶尔夹杂着声音,刚开始只是细语,最后便是混杂着窗外地鸟鸣。
“不要......”
“至阴至阳,相遇这本就是一场缘分,或许冥冥之中便是早已经预定。”
“你不要打师尊的主意......”
姬南珏同钥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眸子,被这一声吵醒。
仰头又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清风明月悠悠。
竹窗透着一片朦胧,映得屋内朗朗,阳光穿过细碎地柳叶,透过青纱帐,落在了几人的身上。
“......不要脱我衣服。”
自己的身子并不能动弹,似乎是被一双*臂和*腿纠缠着,不着寸缕的南姬就躺在他的肩膀之上,双臂紧紧地环抱着他。
似乎是察觉到了苏北的动作,南姬地眉儿皱了一下,转了个头,一头黑发扫在了苏北的鼻尖。
“......”
“我这辈子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你是要了我身子的人,我们的关系即便是无法公之于众,但我依旧只是属于你......”
“苏北,我没有将你当成解毒的方子。”
“姑姑,都已经晌午了,你怎么还没有起床?”
“我知道的。”
苏北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侧脸,吻着她的额头:
伸手去扶她纤柔的手臂,却是被南姬一把推开,她仰起头望着苏北的眸子:
“你知道吗?”
“......”
“砰砰砰——”
这个自己曾经可望不可及地女子,就在自己的怀中,向自己吐露着心扉。
钥烟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逐渐地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压下心中的纷乱,开口道:
月色更加地清婉。
姬南珏望着苏北的眸子,猛地从苏北的胳膊中抬起了身子,看着苏北,眸子中满是失望之色:
轻轻地擦拭着她微红地眼圈,吻着她的眉儿,一点一点向下。
身形摇晃着,似乎跌倒。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继而便是砰砰砰的敲门声。
未曾间停。
“是师尊拯救了我......我的一切都是师尊带给的,没有师尊便是没有姬......南姬。”
“醉了......”
眼前的房间,也仿佛开始沉睡,像只巨大的睡狮。
再三确认钥烟的衣衫完整地穿在身上后,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阿嚏!”
苏北紧紧地揽着她,盯着她的凤眸,两人离得很近,能嗅得到她嘴角残留的淡淡酒气。
过了整夜,房子内矮案上的酒罐子尚在寥寥,酒气还未曾散去。
苏北也醉了。
弥漫着无尽的酒气,隐藏在了朦胧的云雾之中。
苏北的脑子瞬间便是升起了一丝慌乱,仔仔细细地回忆着昨晚。
......
“我小的时候是不能修炼的,在皇宫之中受尽了嘲讽,尝遍了世间人情冷暖,唯有师尊......”
罐子中的酒很快见底,醉浮生不若寻常酒水,很快酒意便已经上头,南姬扶着苏北的肩膀,不知不觉中便是将整个身子靠在了他的身上,酒罐子捧着,一同塞进了他的怀中。
“我没醉,别以为这是醉话,我真的还没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洞庭涧之下的那一晚便已经注定了这一切。”
“......”
酣然沉睡的钥烟精致地面庞几乎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萦着淡淡地香的呼吸吐在他的脖颈上,有一点痒。
而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苏北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昨夜睡得浅,听了彻夜的萧萧声。
“我都知道的......”
“苏北,你......”
苏北只觉得鼻尖发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昨晚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