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夏德捻了捻手指，夏德哼了一声：
夏德手中的那块石板的包角是金属银制品，既然阿普纳图书馆手中的是红玉，那么疑似在圣拜伦斯的最后一块石板，包角大概率是黄色，只是不确定是黄铜或者黄金，但也可能是黄宝石：
“应该是1795年的翻译版，第九页和第十一页的单词错误是这一版最重要的特征。你的这本书应该是那一批翻译版手抄本。”
莱伯特先生将那本书放到了两人之间的茶几上：
“墨水的味道没问题，墨水里混合了潘塔纳尔大沼泽地区特有的佘兰花。这一版的书，在1853年的现在，手抄本存量不超过27本。十几年前我们得到过一本品相很差，缺少四分之一书页的《黑暗中的蠕动者》，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够看到一本保存这么完好的。”
“我去确认你描述的物品，是否还在我们手中。”
“隐修会的先生应该为我争取了一些便利，所以，请告诉我什么书。”
“我不得不承认，隐修会的那位老先生真的很会讲价，但那块石板的价值不会因此和菜场的白菜一样。你只要付出几本，记载着可以获得灵符文知识的手抄本书籍就可以，随后可以用大笔金镑来弥补。”
夏德觉得这很有可能是老约翰亲自讲价，毕竟虽然金镑大家都喜欢，但有时候环术士们追求的物品真的是无价之宝，阿普纳图书馆一般情况下是不接受现金交易的：
说着又嗅了嗅：
夏德强调了一下，男人点点头：
“如果你需要书，这个可以吗？”
莱伯特先生嘀咕了一句快速翻阅：
莱伯特先生沉默了一下：
“这算是赃物。”
和动物有关的灵符文，和夏德的环术士体系完全不搭配，他本人没有操控蛇、变成蛇或者变成没有鼻孔眉毛的秃头的打算，身边的其他人也不适合这种灵符文，夏德原本想着周末将它卖给冷水港的艾德蒙德先生，此时拿出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和夏德谈话的男人一下就认出了这本书的来历：
“是的，那块石板的确在我们手中。我们相信那是一本书，但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它的秘密。它的大小与你描述的一致，正反两面都没有字母，四个撞角是类似红玉的材质。”
没理由让三块石板的模样差异很大，在已经确认一块是长方形以后，其他两块不会是圆形或者三角形。
夏德注意到他在快速翻阅手中书本的同时，眼睛微微散发淡蓝色的光芒。这不是魔眼，因为夏德没有感受到低语要素，这应该是【阿普纳图书馆】掌握的特有奇术，用以检查书籍。
“当然，古物只要不属于第六纪，价格都要指数增长。说说看吧，我要加多少价格？几千镑？几万镑？或者说，你要让我帮你们做些别的事情？”
夏德打断了他的话。
“不必强调它的价值，我相信我懂得比你们多。请直接告诉我，我要付出什么。”
“潘塔纳尔地区的书。”
“哦，在你们手中就好，请开价吧。”
“书，有价值的书。”
莱伯特先生点了点头：
招待夏德的男人沉默了一下：
“我们从来不用金钱来评判一本书的价值，我们更喜欢以物易物。虽然不知道这块石板到底是什么，但那肯定是来自上一纪的物品，它的价值......”
“这是不错的藏品，但你要知道，这本书的远比不上你想要得到的上一纪的古物。”
夏德将手伸进口袋，取出昨天在河道洞穴中找出的那本，可以获得【蛇】灵符文的书籍《黑暗中的蠕动者》。
“是否是赃物倒是无所谓，我们有很专业的做旧和伪装手艺。”
他起身离开，夏德独坐在空房间内翻开茶几上的今日报纸。莱伯特先生大概半小时后才回来，想来是联系到了【阿普纳图书馆】的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