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发,看着外面皎洁的丛林,瞳孔里倒映着月下的宁静,显得格外孤独,那股孤独,连绘梨衣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诺诺啊,她曾经救过我的命。”
“你和......那个叫诺诺的女孩是什么关系?”绘梨衣看着路明非问道。
“也没什么关系啦,她是我师姐嘛。”路明非尴尬的挠了挠头,同时心里把象龟问候了一遍。
路明非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他要做的事情很多,而且迫在眉睫,在很多时候,难免会忽略绘梨衣的感受。
“真的?”绘梨衣明显不信。
只是,这些事,谁又能懂呢?
毕竟,绘梨衣才从赫尔佐格的阴影中脱离,他并不想让这个女孩牵涉进更危险的事件中。
甚至,他每次计划,为了保护绘梨衣,不让绘梨衣牵涉进来,他都会下意识的把绘梨衣排除在外。
“哼!”绘梨衣接过牛奶,眉头皱了一下,轻轻哼了一声,“哥哥说你花心,不是好人,让我离你远点。”
“来,给你牛奶。”路明非把手里的饮料递给绘梨衣。
孤独,或许就是全世界那么大,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能够理解你吧。
看着绘梨衣这个样子,路明非的心像是被触碰了一下。
“没什么啦,我就随便问问。”见路明非久久不说话,绘梨衣下意识的移开了目光,只是眼神难免有些失落。
他帮着绘梨衣把那缕被风吹起的秀发撩起的同时,顺着绘梨衣的目光看了过去。
就连这一次的西伯利亚,他都没有考虑告诉绘梨衣,但是绘梨衣却自己跑来了。
所以,他不能不管呀。
绘梨衣虽然心思比较单纯,但她不傻。
有时候吧,她总感觉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
“是这样吗?”绘梨衣看着路明非,她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真的,只是关系比一般的师姐师弟好一些。”路明非说道。
其实在日本第一次见到诺诺的那一刻,她就有这种感觉。
这来源于女人的直觉。
她也不是以前那个被困在笼子里,什么也不懂的女孩了。
对于这个单纯的女孩来说,她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路明非和诺诺,总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
“在看什么?”路明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的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