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从始至终只有云谏一个人,一个人的魔宗也能让你们忌惮好几百年。”子晹嗤笑。
“魔宗那些药人如何修炼的你们不知道。”
十恶不赦?
”
子晹抱着云谏,头也未回,一步一步走向那道接引的光,淡淡的说,“为什么不可能,凭什么不可能。”
似乎……魔修从来都是和这种词绑在一起的,没有人问过他们的想法。
这是所有弟子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词。
“你们以为的魔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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