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我那儿有茶叶,咱们坐下谈谈吧。”男人不死心地追上来,他是真心喜欢,偏偏这人油盐不进,追问两次结果胳膊遭了秧。
不过吃点儿苦头,见点儿血倒是可以。
嗯,他好吃好喝喂养了这么久,舒寒总算变回以前健康的样子,然而体重迅速增加再搭上运动强度不够,直接后果就是肚子变软了。宋易迟不在意,出于不可言喻的喜好,手每次都要在腰腹徘徊许久,每一块肌肉的手感都熟得不能再熟。
是故,哪怕被拒绝了多次,在这人住院时仍旧殷勤探望,并提出能帮忙推荐很好的转业工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舒寒干脆从医院消失不见,再打听不到任何消息。
舒寒见他还算识趣,鼻子里哼了一声,侧身避过,迈步自人身边离开。
舒寒右手悄然摸上别在腰上的刀,偏巧,这时又有人喊自己,他微微愣住,紧跟着,眉眼间血色倏然褪去,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烦躁情绪统统飞走,人一下灿烂了。
舒寒眼睛一眯,爱意满满地望着宋易迟,眼中再也容不下多余的人,倾身在人唇角落下一吻,拽上宋易迟从容地转身离开,对遭受“重大打击”的人,连施舍一个眼神都奉欠。
“sh……”男人震惊后很快反应过来,方要开口质问舒寒这个高大男人是谁,可头一个字刚发出半个音节,宋易迟看似无意的侧过头,深邃的双眸一瞟,目光轻轻扫过男人的脸,前后不过一秒钟且没有任何停留,却冷如数九寒冰将他冻在原地,后续半个音节硬生生卡在喉咙,发不出声。
舒寒带着宋易迟快步下至一层,左右看看见无人注意,心头热热的冲动又冒出来,跨步往旁边一拐,进入角落,捧着宋易迟的脸不由分说吻了上去,这小子总在自己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出现,猝不及防地勾动他的爱意。
宋易迟咬住急不可耐的舒寒,传达着不满,舒寒缓下动作,手指穿过发梢来到后颈,讨好的捏了捏,宋易迟不争气的被安抚下来,想想也是,这人要模样有模样,要能力有能力,在军区这么长时间,怎么也不能没人惦记。
“没什么好谈的。”舒寒并未驻足,丝毫不留情面的断然拒绝,岂知男人像膏药似的甩不掉,一直跟在身后絮絮叨叨讲着以往旧事,意图把人留下。
宋易迟在舒寒离开不到半分钟接到李教授短信,让他跑一趟中和剂实验室取材料,宋易迟赶紧出门,实验室在一层,刚好顺路送舒寒到门口,谁知没走几步,远远瞧见个人冲出来跟舒寒说话。
谁知过了一段时间,宋易迟哭笑不得地发现,原来不是舒寒瘦了,而是这人以为自己不喜欢,所以早晨偷偷加训把软肉练没了……对于这种行为,宋易迟只想说:简直不能更可爱。
没过几年,病毒爆发,妻女没能熬过去变成丧尸,他一夜之间成了孤家寡人,恰在此时,舒寒出现了,两人再度偶遇,这简直是上天的安排!
暖阳透过走廊玻璃捕捉到藏在角落的两个人,亲昵的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一刻,暧昧气息自贴合的唇间溢出,渐渐相容,如那鼓动的心跳。
“我送你下楼。”宋易迟表情严肃,沉声道。
那人拍着舒寒肩膀一副老熟人模样,宋易迟没在意,舒寒好歹呆了那么多年,碰见个把熟人很正常,熟料男人拍完不算,手居然不老实的往下挪,舒寒竟然不反对(大雾),幸好那人有自知之明,主动放弃,舒寒瞪他一眼便走了。
所以宋易迟决定不等了,几步上前,状似不经意间强行把碍眼男人挤到身后,看都不看一眼,完全当做空气。
事后他考虑过舒寒不接受有可能因为自己有家室,不过很多人都这样,为了延续香火,选择一明一暗的过日子,因此他很快否定这种想法,认为是自己努力不够才没能打动舒寒。
舒寒走多快他追多快,走到台阶实在忍不了了,眼眸中神色闪过一抹狠戾,这人才干有,人品却不行,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偏偏行为从不过界只会歪缠,让自己没有下手机会,总不能因为别人多说几句就拔刀砍人吧。
宋易迟双眉一轩,直觉里面有故事,便不疾不徐跟在后面,看对方到底找舒寒干嘛,结果一路光听他絮叨,啥也没干,说什么听不清,反正像苍蝇似的嗡嗡嗡响个不停,他离这么远,看都看烦了,估么着舒寒耐心也快极限了。
继而,脑子里浮现出舒寒在训练场耐看又有味道的模样,直戳心底最禁不起撩拨的谷欠望,在训练场他顾着舒寒的面子一直压着,这会儿人主动送上门,再忍得住就见鬼了。
宋易迟立刻抢过主动权,灵巧的舌找准时机探了进去,手如愿以偿地隔着T恤抚上最勾人的腹肌。
男人净顾说话,以为舒寒停下是被自己说动,心中暗自欢喜,压根儿没留意对方摸刀的小动作。
回忆结束,两人下午都
后来不知触到这人哪根筋,某天宋易迟猛地发现舒寒抱起来好像瘦了些,以为是加入军区训练太累之故,便没多问,只背着人跟宋母说家里的菜肉鸡蛋不用省,他点数多可以随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