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哽咽地斥他:“都、都叫你放开我,都、都说不要了……呜……”
“你、你轻些……尾巴……不要、不要尾巴……”苦楝仍旧在挣扎,到最后她几乎快哽咽。
斐孤立刻就施了清净诀,抹去眼前一地狼藉,除了她身上方才痕迹,将人顺势抱坐在怀里,性器仍是在体内一转,硬挺得很,他装作正经地哄:“好好好,苦楝别气,都怪我,是我不好。”
那热烫柔软的尾巴甚至坏心眼地拐着弯撑开花唇,毛茸茸的尾巴顺着欲根进出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在花唇上进出,上方的花唇容纳不下这样粗长的尾巴,深红的嫩肉里便只有无数墨白的绒毛蹭着扫着,而硬直的尾巴尖端又会故意蹭在花蒂上,那样怪异恐怖的快感逼得苦楝终于崩溃,哭叫道:“放开我……!”
那毛茸茸的粗长尾巴兴奋到开始不知节制地奋力拍打花蒂,斐孤搂着她的腰激烈地肏弄,苦楝开始挣扎了,声音不稳:“不要……别……轻、轻些……”
苦楝身子还在下意识地抖,他一下一下地抚她的背,深蓝的眼眸却是一瞬不瞬地将苦楝的模样刻在眼里,看人眼睫沾湿,眼眶含泪的模样,那鼻头通红,惹人生怜,被泪水浸满的眼眸柔软又漂亮,再没有一丝冷淡之意了。
斐孤哪里还在听?见人哭得那样可怜兮兮,此刻却只想吻上去。
苦楝挣动不休,法镜晃荡却不会倒下,她开始口不择言地斥他:“混账……!唔嗯……混账……骗子……!啊……!”
她心里屈辱得恨不得立即死去,却委屈地缩在那人怀里,抽抽噎噎地骂道:“走开,你走!”
“混账……呜……欺负人……!你走开……!”苦楝泣不成声道,哽咽的语调叫斐孤又更硬了几分,但还是搂着人轻声哄道:“苦楝,没事的,没事,是我的不是,你别难受。”
她不想再哭了,但是所有的自尊心好像此刻都被方才丢脸的模样给打碎了。
她面色通红,呼吸急促,斐孤终于看见那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他最喜欢的泪痣滚滚而落。
那一瞬间她被斐孤从法镜上拉开,紧紧缚在怀中,她绷直了身子,已到极限的身体哆嗦不已,尿液淅淅沥沥落下,有些甚至溅在那透亮明净的法镜上。
“不舒服吗?苦楝?”他又开始恶意地问,看她忽然开始整张红透的面孔,疑惑道:“舒不舒服?”
她刚刚瞧见了,那些溅在法镜上的脏东西。
她受不了,索性自暴自弃哭个痛快。
但斐孤没有撤走尾巴,也没有放轻力道,仍旧肆无忌惮地往深处肏,往她敏感处碾。
“放开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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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低头,又落在她唇上。
奇怪,又郑重又蛮横。
于是他也真的这样做了,苦楝还在哭着,他就顺着那眼泪一滴一滴吻干净,吻上她的眼眸,四目相对,苦楝愣愣地没有反应。
哭叫(H慎失禁play) -
几百年来她从来没被人逼到这般狼狈境地,此番她彻底没脸了,丢人丢成这样。
“舒服……”苦楝咬了咬唇,又羞耻地闭上眼回道。
苦楝只是闭着眼摇头哭个不停:“混账……孽障……你走……我再、再也不要理你了……”
“混账……唔……”
“舒服了我就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