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楝一听就觉被骗了,恼恨地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斥道:“骗、骗子……你出去、出去!”
(斐孤发疯进行时哈哈哈太欺负人啦)
他作势就要抱着苦楝下床走到外头去,苦楝吓得魂都要飞了,一个劲拦着:“不、不要!别、别!”
“嗯?还是说姐姐想让我抱着姐姐出去?”
“姐姐,我不是有意的,你瞧你的鳞片也收不起来,我试过了,我的尾巴就是收不起来。”他好似诚恳又为难地解释道,抱着人吻她的脖颈,在那后颈处反复啃噬。
绵软滑腻的胸乳贴在他的胸膛之上,斐孤心神荡漾,搂紧了她的腰,却没有如约撤走在她花蒂作乱的尾巴,而是握着人的腰狠狠颠弄起来。
“抱着我,姐姐你抱我一下,我就收起来。”他循循善诱,苦楝竟信了他,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将身体贴近了他。
“原来姐姐动情了,所以不肯睁眼。”他语调暧昧又得意,更为用力侵犯她,那蛮横的尾巴尖也随主人心意愈发狠命地拍打起那不堪承受的花蒂。
斐孤无辜道:“姐姐,发情期没过我拔不出去的。”
,情欲荡漾,潋滟波光。
斐孤听到她隐忍的闷哼,只觉她咬他肩膀那点力道更让他情欲勃发,他加快抽送,挑逗似地咬了咬她的耳朵,轻笑着问:“姐姐,舒服了?流了好多水。”
苦楝闭着眼,耻得将头埋得更深。
“不——别!阿茸、阿茸……尾巴收起来,别、别碰!”她已经无暇去遮自己的眼睛,乞求地看着蒲公英。
妖类兽化只有两种时刻,战斗之时或是动情之时。
“不……唔……”苦楝搂着他,脊背都在颤抖,断断续续地控诉他:“尾巴、尾巴走开、走开……唔嗯……!”
高潮(H慎内含尾巴拍打) -
他志得意满地松开她的唇,却没有停下暴虐的欲望,反倒因她的眼眸更为兴奋。
“出哪儿去?”他语调危险,一把将人抱起来,直直站了起来,交合处仍旧缠得死紧,他恶意地拔出许多,到穴口之时那欲根却卡住胀大,他又狠顶了回去,顶得苦楝瘫软着搂紧了他,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与此同时那尾巴蹭得更起劲了,花蒂快被拍打得失去知觉,她只觉得热涨,有什么东西快要涌动出来,惧怕得搂紧了斐孤,神情慌张。
他竟然也能在床榻之上看见那双素来清明冷淡的眼化作幽深暧昧的紫。
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蒲公英身上,穴内被满满当当地堵住,那欲根狠命顶弄又抽出,蒲公英非但没有收起那毛茸茸的尾巴,反而愈发急切地晃动尾巴,快速地拍打那酸胀发麻的花蒂。
惊吓之下,穴肉也受惊一般绞着欲根,斐孤的尾巴再度甩上花蒂之时,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身体紧绷,脚尖绷直,死死夹紧他的腰,挣扎着想跑又无助地抱紧身下的人,慌乱得六神无主,穴口收紧,春水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