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么是我不想看到的呢?]
“我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我任何,就像阿尔玟和她的哥哥们也不欠你什么。”
“你确定吗?”
“没什么不同。在所有重要的方面,玛格洛尔和我都把你视为是我们的儿子。如果我们没有向你们证明这一点,那就是我们的错,不怪你们。事实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展示给你看。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只要你愿意。”
埃尔隆德肯定了这一点,然后他习惯性地使用了治疗师特有的那种轻松的触摸,开始了探索。
[一旦你太靠近任何……涉及隐私的内容,我会阻止你的。]
埃尔隆德考虑着这个提议。“也许我们应该先坐下来?”
此刻梅斯罗斯恨不得付出一切,让他善良慷慨富有同情心的儿子明白自己值得被爱。[噢,这个想法很可行。芬德卡诺,你这个鬼鬼祟祟的小混蛋。]
“这不一样。”他低声抗议道。
梅斯罗斯打开了联结,欢迎埃尔隆德进入自己的脑海:[随便你想看什么。]
除了芬巩,他最后一次如此自信地分享这些私密的记忆和情感的对象是谁?儒米尔看到过一些,但没有这么多。“我确定。但有一点你要知道,尽管我已经被治愈了,但我内心的某些部分还是十分黑暗。关于那些记忆、旧伤疤、誓言曾经所在的空隙、三次亲族残杀、桑戈洛锥姆等等。所有这些记忆你都可以看,但如果它们会让你难以承受,你可以及时停下。”
埃尔隆德没怎么把时间花费探索在梅斯罗斯最早的记忆上,那些他在维林诺的青年时期,在提力安和佛米诺斯。当梅斯罗斯问起时,他想:[那不是你,起码不完全是。如果你认为这说得通的话。]
他们并排坐下。再一次征求梅斯罗斯的同意后,埃尔隆德打开了通向梅斯罗斯的精神联结,并等待梅斯罗斯也打开。他十分谨慎,即使到了现在也依旧十分害怕伤害到梅斯罗斯,这使他有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