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却仿佛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强行把这种似是而非的情绪压下去,为了让自己稍稍转移一下注意力,他问道:“蜓儿如今在何处?我怎的没有见到他?”哪怕视线依然片刻不离方回。
他一直以为自己从前对方回只是欺骗和利用,哪怕后来恢复了记忆,也只是多了几分歉疚,从来没有,或者说不敢去思考,自己对方回还存有其他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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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不敢细想了。
地揪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