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伊凡的声音的有一些微微的颤抖。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平常那个有些聒噪的声音并没有响起来,就像安来的时候一样,她的离开依旧是那么让伊凡猝不及防。
过了好一会,青年的哭声停了下来,房间的门被伊凡打开了,伊凡看着站在房间外的史蒂夫。
房间的门被人轻轻的关上了,伊凡坐在床上,脑子里的安静在一瞬间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极度的恐慌感。
在伊凡高烧的这三天里,史蒂夫一直守在伊凡的身边。青年在体温最高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喊着那只赛殖的名字,所以在青年清醒过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询问那只赛殖的下落的时候,史蒂夫没有丝毫的意外。
史蒂夫端着三明治回来的时候,他听见了房间里青年压制的哭声,这是史蒂夫第一次听见伊凡哭。伊凡之前每一次受伤,哪怕再疼,史蒂夫也从来没有听见过青年的哭声。
“你是故意的吧,”伊凡觉得自己脸颊上有些湿润,他用手蹭掉自己脸上的眼泪,“安,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伊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盛顿之战的三天后了。他这一次昏迷昏迷了三天,他在昏迷期间一直高烧不断,体温高的让人害怕。
圈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停了下来,他转过头看向托尼,“伊凡·伯德要是醒了让他回一下哥谭,那只赛殖给他留了一个礼物。”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青年压抑的哭声像是他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人一样,哭声里有这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和痛苦。
“你得先吃点东西,”面对伊凡的询问,史蒂夫转移了话题,“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你等我一会。”
“我饿了,”伊凡的眼睛红红的,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这是给我拿的三明治吗?”